然後猛地睜眼:早安??!
……
時軼一臉茫然地看著已經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早安?”
就一個早安是什麼鬼?咋不告訴她到底有沒有起床啊!
時軼猛地跺腳,忽然腦子一靈光:“嗯?都有心情說早安了,看樣子昨晚應該是睡得不錯吧?”
於是一屁股坐在了電瓶上,抖腿哼起了小曲。
只是越哼,嗓子越幹。
才終於覺得哪裡不大對,便開啟手機一看。
嚇!都過去半小時了!
這白姝平日裡也就最多收拾十分鐘就素顏下來的啊!
就要回撥那個快記爛的手機號。
“鐺——”
白姝帶著漁夫帽推門出來了。
“你今天咋回事?是昨天睡得太好所以賴床了?”時軼瞧著她的小臉蛋氣色不錯,順口打趣起來。
白姝磨磨蹭蹭上了後座,聲音低低的:“嗯。”
時軼沒想到自己會一語成讖,反而不知道該說啥了。
倒是白姝輕輕揪住了她腰間的衣服,然後瞅著她臉上的創口貼道:“還疼嗎?”
“啥?”時軼說完才意識到這臭妹妹言中含義,於是立馬接上去,“哦,不疼。”
“對不起,我以後都不會再對你發這麼大的脾氣了。”她像是在保證。
時軼不由聳了下肩——太不適應了。
“我是不是在做夢?”
“沒有。”
“那你是不是在做夢?”
“……”
“嘶!”被掐了腰間肉的時軼可算緩過來了,“好的,我們倆都沒有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