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了,急忙起身想要去撿。
“有本事你就撿!”時軼抬起長腿直接上跨禁錮住他的腰部,而後狠狠一個手刀劈在了他的脖頸處。
他的身體一下僵硬,而後癱了下去。
正要起來的時軼忽然間感覺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彷彿……自己的脖頸也被人這樣劈過……
而且趕巧的是,自從上次從b市回來後,自己的脖子就酸了好幾天。
但又搖搖頭:應該是自己以前偷著跟人幹仗的時候被人劈過,所以才重新有了這種錯覺。至於這剛巧脖子痠痛的事,應該就如阮淵所言是自己睡落枕了。
不再多想,她一腳將這男人給踹開,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在滂沱大雨裡溼著全身去摸索那隻搶。
好半天,那玩意才終於被她摸到。
出於好市民的本能,她立馬將它揣進褲兜裡,接著拉上了其上面的一個拉鍊,最後將上衣蓋下來擋住。
又再三確認了不會露出紕漏,才拿著傘走出灌木叢朝著阮淵直直走去。
“阮淵。”
他聞言抬頭,卻在看到她全身都溼透後雙腿本能挺直站了起來:“哥哥你……”
“男子漢大丈夫,”時軼在大雨裡勉強睜眼,黑髮蓋住盛世眉宇唇瓣向內薄薄一收,感覺自個頭頂嗡嗡地疼:“別矯情來矯情去的,來吧,幹一架,誰輸了就聽誰話。”
本來是想好說歹說勸他回去的。
但經過了剛才一事後,她也算是活動了下筋骨,乾脆就打算按照自己的性子來解決這件事了。
阮淵凝滯在原地,彷彿聽到了本世紀最不可思議的話:“幹一架?”
“嗯,我要是贏了你就乖乖跟我回去,我要是輸了就任由你離開,”她捕捉他的微妙情緒變化,“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不可能一氣之下就這麼讓你滾蛋。本來之前我們倆的名聲就都不太好了,這要是再傳出去了,我的名聲還會更加受損。”
他緘默,良久頷首:“好。”
時軼便將那把傘給遠遠扔了,朝他勾勾手:“那就出來幹,別踢壞了人家的電瓶車。”
都這個時候了,還管他會不會因著淋雨而感冒呢。
是男人,就該痛痛快快來一場!要死了就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