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地眨眨眼睛:“時哥哥你說。”
“我能把我這斜挎包暫時放在你旁邊嗎?我出去拿個東西很快回來,”時軼想了想還是決定再多解釋一下,“主要我怕熱,帶著它不舒服,而且那東西距離這也近,就在禮堂門口。”
“嗯嗯,沒問題的。”
“好嘞,”時軼將包放下壓了壓,“那就麻煩你了。”
葉梔正想回句不麻煩,一抬頭面前就沒了時軼的身影。
不由輕輕哇了起來:行動力好強。
一般這種行動力極強的人,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吧。
她又不自覺圈了圈手指:這樣的時哥哥,總感覺應該是很好的啊……所以那些家暴新聞……和阮淵說的話,她到底該相信多少?
“砰!”休息室的門忽然被踹開。
“喲,還個演出服還就賴在這休息室不走了是吧,你真當這休息室是你家的?”
飛揚跋扈的聲音熟悉異常。
葉梔下意識往後挪了挪身子:“陸柒柒,你來幹什麼?這休息室是給我們這些參加完表演的人用的,你怎麼可以亂闖!”
陸柒柒捲了自己高高的馬尾觸過唇邊,勾起笑:“這休息室標你名了嗎?我來關心一下阮淵還得經過你允許咯?”
葉梔被損的說不出話,但將手摁在了時軼留下來的斜垮包上,一下給人一種現在發生什麼事情都可以但唯獨這個包不能出事的感覺。
陸柒柒順勢瞟過去:“這包很中性啊,我看著不像你風格啊,應該不是你的吧。”
“你管它是誰的,反正不關你——”
“啪!”
葉梔的右半張臉霎時顯出了一個火辣辣的巴掌印。
“給你臉了啊葉梔,是不是因為那次潑水事情過去了幾年,就導致你忘了我家在c城是個什麼地位了啊?”陸柒柒摸摸自己通紅的掌心冷笑道。
葉梔慘白左半張臉立即和那右半張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次就說過了,讓你別再勾引阮淵,結果這次還光明正大和他一起演出,”陸柒柒的眼神淬了毒,“真不愧是個賤種,不管再怎麼裝的有氣質,都跟你那小三媽一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