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眉,心裡微微有些煩躁。
有些男生,在遇著了特殊情況下總也管不住自己的嘴,賤巴起來比某些女生還要可惡。
“再等等吧,我們可以出去逛逛人少的地方。”
阮淵說著將她往廁所外面帶。
很快到了不遠處一座假山石後,他放下手臂上搭著的便衣在一個石塊上。
“疊石作小山,埋翁作小譚。雖為人作,宛自天開。哥哥,這個園林假山可還好看?我累了晚上有時間就會來這散步。”
時軼環顧了一圈點點頭:“漂亮,不愧是發展藝術的學校哈,這假山石都快趕上南方那些專門收費的江南園林了。”
“這池塘裡面還有金魚,哥哥要來玩一玩嗎?”
時軼聞言走過去,蹭著一石頭坐下,放了手進去攪動。
而那些金魚還以為是有人來投餵了,於是下意識簇擁過來。
“噗哈哈哈哈,好癢。”她笑著笑著就覺得頭頂有些繃,才後知後覺將那黑色髮網給摘了下來,攥在手裡。
野生的黑色髮絲由此隨風飄揚,落在她上了粉底的臉上,整體有些柔軟打卷。
逆著光她偏頭,上妝後的透出眉眼彎彎說不出的女孩嬌態,嘴巴啟合似乎都帶著些女兒紅般的馥香,“小淵子,你餵過它們嗎?”
他不自覺折了下微長的指甲,喉道發乾,“沒有。我只是經常見到有人投餵它們。”
這般嬌俏盡態極妍而不自知的時軼,對他而言誘惑力一下該死地翻倍,光看看都難以忍受。
所以,一定不能讓別人看到。
而毀掉她的妝容,便是他必定要做的事情。
她是他的,所有的美好,所有的難忍,都只能由他來承受。
“你瞧瞧它們這圓潤的,可見沒少吃東西,這嘴巴,嘖,又滑又硬的,啃得我手指頭癢死了。”
又滑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