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目前這菜量看來,估計常駐嘉賓也就再來兩對藝人加經紀人的組合。
這節目一共十二期,分三次錄製,一次錄製四期,一次錄製一週左右。
常駐常駐,就意味著這一週都要在這山上沒得跑了。
所以第一晚,過來的一定只有常駐嘉賓,而到了明天一早,抽空的飛行嘉賓才會趕過來錄製那麼一天。
收拾好自己的碗筷,剩下那麼幾十分鐘,時軼和顧席別的沒幹,就光顧著打想要飛到菜上的蚊子了。
而老默在一旁的藤椅上默默扇著他的老蒲扇,顯然已經對此麻木不仁。
防蚊罩是不可能有的,他自己天天晚上都要和這些蚊子一起愉快過夜。
所以既然這些明星打算好了過來,那就該徹頭徹底體驗一下什麼叫山中原生態。
“他們人怎麼還沒來啊?我打蚊子打的胳膊都酸了。唉,看樣子我明天全身都得散架。”
時軼打蚊子的手速越來越慢,看著對面還兢兢業業的顧席忍不住出聲抱怨。
“明天應該不會讓我們再爬山了吧。”他突然看向一旁正瘋狂抓癢的工作人員。
那人面色一頓,而後呵呵笑起來,“不會不會,怎麼會再爬山呢,這一週你們都不用下山了。”
“那應該就沒什麼事。”顧席迴轉頭朝著時軼溫溫一笑。
她撇嘴,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不下山,那我們到底都要做什麼任務啊,就這山溝溝,要啥也沒啥啊。難不成什麼都要由老默來提供?”
被點到名的老默,立馬以一種近乎老僧坐定的姿態開始閉目養神,看樣子是完全不打算參與話題。
“你們今晚好好休息一夜,到了明早就知道啦。”聽得出來,這工作人員還挺興奮。
“你叫啥來著?”時軼問道,在上車前她好像聽這女人自我介紹了一下,但沒聽清。
“你們叫我小羊就好了,綿羊的羊。”
“哦,小羊。”
恰在這時,屋外小院裡傳來了不小的動靜。
似乎是有那麼一長串的腳步聲朝著這內屋直直走來。
“他們來了?”時軼下意識拽起顧席站起來,想要來個客套的迎接。
“咔——”破舊的木門被人從外拉開。
先是兩個攝像大哥倒退著走進來,肩頭上那兩個黑乎乎的攝像頭完美將後面的來人全擋住了。
時軼忍不住踮起腳尖探長了脖子,才勉強看到了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女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