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你贏不贏關我什麼事!我跟你又沒一毛錢關係!”
“怎麼沒有一毛錢關係了!我昨天讓你閨蜜送給你吃的口哨糖,就要一塊錢呢!”
“你!你沒說那是你的糖!”她暗暗掐起旁邊幸災樂禍的閨蜜。
“我說了難道你還會吃嗎?”他哈哈笑起來,那自信的樣子近乎跋扈,“不管,吃了我的糖,你就是我的人了。”
她跺腳:“我明天就還你一塊錢!”
“嘖,”他騰出一隻手,在空中五指交轉了起來,然後牢牢捏死,吹起了口哨,“別掙扎了,你只能是我的,這事全校都知道了,所以你不要我,也不敢有人要你了。”
“啊!陳諺你真的有病啊!我再理你我是豬!”
“你是豬,那我就去當飼養員,保準將你養的比現在白胖!好生養!”
“……啊!!!”
虛虛幻幻中,周清韻漸漸露出了嗔怪帶羞的表情。
這段對話,是在她被他追的全校皆知的時候發生的。
因著原生家庭的原因,她對男人這種生物有了發自內心的牴觸,性格還很是內心孤僻,身邊除了一個從小交好的閨蜜,再無他人。
但偏偏出現了這麼一個叫做陳諺的男孩,他陽光囂張,強迫式地帶給了她一段燦爛至極的青春。
可是回憶有多甘甜,如今的現實就有多苦澀。
周清韻的嘴角慢慢垂下,摸向自己的盆腔,“孩子?”
也許不會再有孩子了。
因為那個畜生,自己小產過一次。
而在那次手術過後,醫生就十分凝重地告訴她,“你的子宮內壁天生薄,這次小產過後,以後恐難受孕……”
恐難受孕啊……
在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快瘋了。
媽媽……她也曾幻想過當一個好媽媽啊……
可是上天,僅僅花了一年的功夫,就將她徹底流放在了孤冷黑暗的荒野。
小粥在招待客人的間隙,抽空回了趟房間想拿個充電器。
卻在推開門的時候,差點被坐在床上正瘋狂掏薯片吃的白姝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