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天殺的某水!!!
時軼一驚之下,硬生生將口腔裡的異物都給吞嚥了下去,只感覺喉嚨都要被撐破了。
而這時,阮淵的指尖適時觸碰上她的喉結,上下輕順起來。
外部的冰冷和內部的熱疼一下形成了個刺激而強烈的反差。
受、受不了了!
不再猶豫,她猛地推開上方的人,大口大口呼吸起來。
“哥……”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正要乞求原諒。
“滾!你給我滾!”時軼抓起膝下的枕頭直接朝著聲源處砸去,“你他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這是能開玩笑的嗎!”
原來這孽障說的水,現成的、不燙的,就是他自己的——!
沒想到噁心這個詞,她只感覺憤怒,憤怒這廝居然敢以下犯上!居然敢跟她開這種荒誕的玩笑!
“是哥哥你說要我快拿給你的,我也是怕你被噎壞了。”
某孩繼續可憐兮兮地乞求原諒,外加雙膝跪床,就差沒再去買個榴蓮枕底下。
這表現出來的道歉態度很認真,非常非常認真。
“對不起,對不起,哥哥我錯了,我實在不該急昏了頭。”
“你以為你那水能頂用?!”時軼快被這廝清奇的腦回路給氣笑了,“你平時那高智商都餵狗去了?!”
“嗯,餵狗去了,一看到你這麼難受,我的智商就都餵狗去了。”
他完全不頂嘴,只是順著她的話,就差沒主動去作踐自己了。
時軼沒合上嘴,愣是被他這一套說辭給搞啞巴了。
這傢伙事後賣乖還真是一等一的好手。
罵是罵不出來了,於是她使勁瞪他兩眼,接著跳下床抽了兩張紙擦起嘴巴。
但還沒擦幾下,她便瞧著紙上的溼深陷入了蜜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