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越來越悶,一陣急促的抽氣後。
時軼終於又一次暈了過去。
阮淵猛地撐手在她兩側,硬生生剎了下來。
鼻尖劇烈翕動,彤紅的唇瓣晶瑩透亮。
但他的目光卻停留在了自己的右手上。
不僅只有海水的痕跡了。
緩緩抬手,他啄舐。
回味幾秒,而後笑得病態妖冶:“果然,時軼哪裡的味道……都很好。”
“哥哥……”他接著俯身到時軼的耳畔,輕輕吹起風,“噢不,我該叫你姐姐才對,是不是?”
“姐姐……”又噬住她耳垂,“本來我還擔心你以後總會疼。但現在好了,你只用疼一次。”
說話的功夫,他解了她束月匈,盲視之下,終於將一整套乾衣服給她換好了。
他乘人之危也有分寸,既然時軼不想讓他看,那他就不看。
他要她全部的心甘情願。
但反正到了最後,都會是他的。
一個單膝撐起,阮淵就將時軼公主抱了起來。
目視前方,他空洞的瞳孔裡散起輕輕的笑意:“不過姐姐……別以為這次昏過去就能結束了。你的懲罰,可永遠都是進行時。”
人倒黴起來一定會持續點背。
時軼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她再度醒來的時機很不湊巧,剛好是在阮淵騰出一隻手開完鎖,抬腳正要踹開酒店房門的時候。
起先她還迷迷瞪瞪,覺得今天的小淵子有點太過魯莽,但過了一會,忽然意識到他渾身溼漉,而自己卻被換上了一身不那麼熟悉的乾衣服,並且上面和下面都空蕩蕩相當自由……
一個激靈,時軼徹底清醒了。
想也沒想,她一個縱身就跳了下來。
結果因著慣性直接撲開了前面的房門摔進去,在艾瑪艾瑪聲中差點崴著腳。
空了那麼幾秒,她瞬間拔高了音量:“臥槽,我不是去救你了嗎?為什麼,為什麼我衣服是乾的?!這不才開房門嗎?!那那啥……”
與此同時,脊椎骨一絲絲變得僵化起來。
完了完了,剛才還只是感覺自己上面和下面很自由。
但等真的蹦躂到了地上,才真的感覺太自由了!自由到壓根不習慣!
草!女扮男裝的事情徹底露餡了!自己這下真的是胡謅不了了!
阮淵反手將門給關上,朝她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