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去歇息的話還沒說出口。
她的衣角忽然就被顧席給抓住。
只見他深呼吸一口氣,似乎鼓足了勇氣:“有你在,我不怕。”
時軼露出感動神情,重重拍上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就算用拖,也會把你拖到終點的。”
顧席腦子裡忽然冒出個畫面。
時軼勇士般地前進,而自己死死抱著她的小腿不敢放手,就這般一路被拖行。
阿這,好羞恥……
不行,頂天立地男子漢,怎麼可以如此畏畏縮縮!
便一鼓作氣往前邁開了腿:“我能走的!我能走的!我、我能走的……我能……走的……我……”
時軼就這麼看著顧席一點點蹲了下去,到最後聲都沒了,還探出了右手爪子在眼睛四周扒拉起來,欲遮卻又不敢遮。
她:“……”算了還是去幫忙吧。
於是乎,接下來的半小時,兩人都在一蹲一拽。
等到好不容易抵達了終點,兩人皆長鬆口氣伏在了欄杆上。
時軼:“原來拽人這麼辛苦……”
顧席:“原來被拽這麼辛苦……”
兩人不由互相對視微微沉默,卻在幾秒後都不約而同大笑起來。
“要是剛才有人拍照,一定會覺得我們兩個在鏡頭裡像兩個憨批。”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這麼高一建築物,竟然只用了一圈緊固的欄杆作為防護欄,似乎也不怕有人敢翻過去朝下來個壯烈的自由落體運動。
留意到時軼的困惑,顧席小聲嘀咕:“腿都軟了還怎麼翻。”
她一怔,而後笑得更大聲了,對他這個腦回路很是拍案叫絕:“妙啊,太妙了,你說的就很有道理。”
“還有啊,下面可是由瀑布聚成的急流,多的是堅不可摧的頑石,這人要是跳下去,可能還沒溺死就要先經歷一場身體和五臟六腑的四分五裂,”他說著搖搖頭,表情有些凝重,“這死法委實太痛苦。”
時軼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頭皮。嗯,有點發麻。
疼她倒是不怕,就是覺得人四分五裂的場面,著實毫無美感還甚是辣眼睛。
所以她才選擇了自制毒草藥,準備躺在床上一飲封喉,安靜而又體面地死去。
“行了,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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