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跟那些女人上床的時候練的嗎?
未知的事物,總是能激起人內心深處的好奇。
他不由屏住呼吸,悄悄撐起上半身,湊近了時軼的臉。
眉、眼、鼻、唇……
沒有一處有異樣。
還是這個男人,沒有錯。
她鼻尖的那顆痣更加能說明這一點。
至於性格,也沒有太多變化,只不過是氣場變強了,比之前更多了幾分凌人的霸道。
“死蚊子!找打!”
時軼覺得臉上怪癢的。
於是在迷迷糊糊中徑直出手,猛地揮了一把空氣。
然後掌心裡就多了個柔軟的物體。
完全沒有思維,她順手將那玩意壓下去,然後一仰頭,整個枕了過去。
“我壓死你個死蚊子!”
時軼平生最恨的物種,除了蚊子,就沒有之二。
關鍵這死東西還賊難打,一見光就跑沒了。
於是在煩不勝煩之下,她便習慣了在夏天碰到啥玩意就死死壓上去,絕對不給蚊子任何喘息的機會!
阮淵瞬間血脈逆流,感覺自己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
“哥……哥……”
推了幾次都是未果,他終於放棄,只能喘著氣大聲叫喚起來。
時軼半睡半醒,勉強睜開了一半眼睛,“小淵子……咋了?”
“壓……你快壓死我了……”
她噢一聲,眼皮隨之重重垂下。
忽然憨笑起來,“小淵子,你好軟,就像我的鯨魚大靠枕。”
阮淵無暇顧及她哪裡來的鯨魚大靠枕,只是趁著她微松的間隙,慌忙從她身下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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