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柒柒在說什麼洋相?
葉梔微微皺眉,但想到自己等會要去學習芭蕾舞,便暫時將這件事放在了腦後。
臨到校門口,阮淵突然聽到了時軼的咕噥,“你這書包怎麼這麼死重?”
她第一次給他背書包的時候,是送他去參加摸底考試。
那時候裡面沒啥東西,所以她揹著沒有一點感覺。
但今天心血來潮又背一次,她只覺得自己的肩頭要塌了!
他:“……作業多。”
時軼略有所思:“難怪都吃的不錯了你還這麼矮,怕就是被這書包給壓的。”
阮淵:“……”
要不是他前世身高有衝起來,今日還真就要被她這說法給迷惑了。
“哦對了,”時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們上次那茶話會的影片,婁老師已經整理好發在了今天的家長群,我這才發現你們班有很多人都有特長……”
他輕嗯一聲。
“那啥,你想不想學一門特長啊?比如樂器啊,武術啊,游泳——”她在游泳一詞上微不可察地卡了一下,很快又渡過去,“我覺得游泳就不錯,好學易上手,你要不要試試?”
阮淵眸光凌厲一閃。
記憶裡,黯淡無邊的天空遙遙一抹石灰色,齁鹹的海水爭相恐後地湧入他的鼻腔。
窒息,死亡。
這兩個詞霸佔了他腦子裡所有的空間。
眼睛酸脹,泡在這水中竟幹到發澀。
岸邊站著個身材曼妙的紅裙女人,身後幾個黑衣保鏢排成一排。
透過層層翻騰的海浪,他還能依稀看到她冰冷的臉龐。
歲月沒有帶走她太多美貌,但卻帶走了她童年留給他的零星母愛。
那就是他的花瓶女明星生母。
一個在他出道後,一經發現了他的存在,就當機立斷前來滅口的蛇蠍女人。
她在恐懼什麼?
很簡單,是在恐懼他私生子的身份會將她後半輩子的安穩生活給斷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