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關老師分手後,輕寒驅車去了趙老闆的公司。
趙老闆直接迎到門外。
“耿先生,稀客啊稀客,快請進。”
“趙老闆客氣,某怎敢勞動趙老闆親自來迎,慚愧慚愧。”
兩人一路說著客套話,一路走進趙老闆奢華的辦公室。
自趙老闆當選商會會長,輕寒還是第一次來趙老闆的辦公室,中西合璧的風格,每一處都彰顯著豪華奢侈。高調的炫富,高調的大氣,高調的做派。
為了與身份相配,趙老闆也是下了本了。
輕寒環視一圈,感嘆道:“富可敵國不過如此。”
趙老闆心中一緊,側目掃一眼輕寒,哈哈一笑說:“這算不了什麼,吳鎮守使的宅子那才是真正的氣派,堪比盛京的皇宮。咱這兒既比不上吳宅的金碧輝煌、氣勢恢宏,也比不上趙會長家的富麗堂皇、精緻時尚,充其量不過是尚不算寒酸。哈哈哈……”
輕寒微微一笑:“趙老闆說笑了,這要是尚不算寒酸,那餘的寒舍豈不是草棚?”
“哪裡哪裡,耿先生說笑了,說笑了。”
輕寒看出趙老闆的忌憚,隨即馬上轉了話題。
“耿某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實在是有要事,迫於無奈這才貿然上門打擾。還望趙老闆莫要見怪啊!”
“豈敢,豈敢。耿先生光臨,寒舍蓬蓽生輝。”
兩人落座,趙老闆吩咐助理泡茶,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詢問:“不知耿先生有何要事?”
輕寒掃一眼四周,趙老闆立馬意會,等助理上茶後,溫聲說:“我和耿先生有要事相商,若有來人就先回了吧。”
“是。”
助理馬上退下,並極有眼色的關好門。
輕寒這才開口說:“那批物資出事了。”
趙老闆吃了一驚。
“啥?出事了?出了啥事?”
“被劫了,一點不剩。”
“啥?”
趙老闆瞪大眼睛,瞳孔極度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