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子羞澀的垂下眼眸,少女般的情懷與那一身刻板冷酷的軍服形成強烈的對撞,讓人不忍直視。
山下直接忽視兩人,順手鬆開長褂,輕柔飄逸的錦緞滑落在雅子手中。
山下後退一步說:“兩位已經到家,請好好休息,告辭。”
輕寒送山下出門,目送山下的車絕塵而去。這才關門上栓,迅速回到會客廳。
“對不起,還疼嗎?”
輕寒伸手輕輕撫摸雅子略顯紅腫的臉頰,眼底劃過歉意。
雅子無所謂的搖搖頭說:“蒲春跑了,是您的朋友乾的?”
“蒲春?”
“就是指認您的人。”
輕寒點點頭說:“有可能。”
“您不知道?”
輕寒皺起眉頭說:“那天送我的朋友出城後,再也沒見過,我以為他會聽我的,不會進城。”
“蒲春一大早帶著一名身份不明的人出城了,哥哥懷疑蒲春帶走的就是瘸腿馬玉。”
雅子的杏眼清涼如水。
輕寒微微垂下眼眸,避開這直撞心靈的乾淨純粹。
“瘸腿馬玉?怎麼可能?”
雅子眼底閃過失望,張了張嘴說:“我累了,休息吧。”
說完雅子朝自己的臥室走去。輕寒看著雅子的背影,緊抿雙唇,目光裡閃過猶豫,最終什麼也沒說。就這樣靜靜的目送雅子挺直脊背,孤傲清冷寂寥的走進臥室。
臥室的門輕輕關上,雅子纖細挺拔颯爽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輕寒這才抬腳走進自己的臥室。
雅子的臥室,雅子靠在門上,嘴角揚起一絲笑容。
輕寒猶豫不決的沉默,雅子感覺到了,這種進步令雅子高興。自己和愛人之間朝著理想的方向進展,這的確是令人高興的。
武田太郎的辦公室,山下恭敬的彙報有關耿輕寒那件嶄新的淺色長褂的事宜。
武田太郎眯眯眼,重複一遍:“從來沒有穿過?”
“是的,沒有穿過的痕跡。”
武田太郎沉默不語,食指習慣性的一下一下叩擊桌面。
許久,武田太郎開口說:“中國人非常狡猾,他們擅長用計。這次事件讓我想起了孫子兵法中的兩計,離間計和明修渠道、暗度陳倉。蒲春指認耿輕寒後,突然消失,就是告訴我們,酒井事件是耿輕寒乾的,成功的轉移了我們的視線。當我們把注意力放在耿輕寒身上時,他們成功的把共黨最重要的核心人物馬玉帶出了城。整個事件上演一場金蟬脫殼,讓耿輕寒成為最終目標。狡猾至極,可惡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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