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微微低頭,心裡極為不齒,臉上卻一點不露,側目看著輕寒。
福伯的動作太過明顯,這簡直就是直接的無視,不散的臉瞬間黑了,瞪起雙眼,剛想張嘴。
輕寒冷冽的眼神掃過來,只一眼,全是不滿和警告。不散心裡惱火萬分,但知道眼下還不能跟這個大哥翻臉,只好壓下脾氣,冷哼一聲,扭身坐在武田太郎下手。
輕寒收回警告的目光,轉向福伯,溫聲說:“前兒張家送來的大紅袍,正好沏上一壺,讓太郎品品。”
“是,大少爺。”
“嗯,勞煩福伯親手沏一壺。”
不同於剛才不散說話時的無動於衷,福伯臉上笑開了花,忙彎腰行禮,畢恭畢敬的說:“大少爺,老奴這就去。”
輕寒微微頷首:“福伯辛苦!”
看著福伯離開,輕寒這才轉向武田太郎,笑容滿面,強壓住激動開口說:“沒想到太郎會親自過來,若有不周,還請見涼。”
武田太郎哈哈一笑:“你我兄弟之間,不必客氣。”
武田太郎一擺手,兩名士兵捧著禮盒上前。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太郎客氣!昨兒剛進城,今兒就親自上門,無覓甚是感動。太郎又如此客氣,讓無覓感動直至。”
輕寒的態度武田太郎很滿意,寒暄過後,武田太郎提出要去看望一下耿府的當家人,輕寒的父親。
輕寒委婉的表示:“家父身體不適,湯藥不斷,一直臥床休息,恐有不便,太郎的心意領了,無覓代為轉達如何?”
一旁的不散瞪起了眼睛,一臉的父親病了我怎麼不知道,但聰明的沒有多嘴。
武田一郎低聲向太郎解釋:“中國人對於探視病人有一些規矩,說是怕過了病氣,就是怕染病。”
武田太郎疑惑的問:“是傳染病嗎?”
“不是,這是一種習俗。”
武田太郎微微一頓,心裡頗有微詞,但還是點點頭表示理解。
“既如此,那就客隨主便。”
正上茶的福伯暗自撇嘴,從不知道客隨主便是這樣用的。
輕寒對武田太郎的識趣很滿意,忙請太郎品茶。
端起茶碗,幽幽暗暗醇厚的香味撲面而來,蘭香覆鼻。
武田太郎感嘆:“好茶。”
放下茶碗的輕寒笑的溫潤如玉,盛情邀請:“太郎,府裡的廚子很不錯,曾在御膳房做過,今兒請太郎嚐嚐地道的北京菜,正好你我兄弟好好聊聊。”
武田太郎微微一笑說:“經常聽你說,心中的確嚮往。不過今日時間有些匆忙,改日一定要嚐嚐耿府的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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