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寒走進武田太郎辦公室時,正趕上武田太郎發飆,就連雲子和山下都未能倖免。
華北駐屯軍司令部連夜質問並訓斥了武田太郎,今晨軍部也發來訓斥電報。
愚蠢無能的標籤明晃晃的貼在了武田太郎的身上。
武田太郎怎能忍受?這是對整個武田家族的侮辱。
猝不及防的意外來的突然,來的猛烈,這是中國人送給武田太郎的新年賀禮,這是中國人不屈不撓反抗爆發。
幾個月來,最初的混亂和無措之後,武田太郎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捷徑。正在武田太郎自以為是的認為北平在自己的治理下一切安好,昨夜就狠狠抽了他一個耳光,北平的治安問題再一次被人質疑。
武田太郎的怒火可想而知,暴躁兇殘,陰冷瘋狂的武田太郎瞪著猩紅冰冷的目光盯著雲子。
“這就是特高課說的北平的反日組織已基本肅清?請回答我,他們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一夜未眠的雲子疲憊蒼白,一臉陰霾,雙眼陰冷。
雲子恭敬的立正行禮,低垂的眼眸閃爍著陰沉狠毒。
“哥哥,我會盡快抓到縱火犯,他們一個也逃不掉。”
“希望如此。”
武田太郎揮手讓他們滾,面無表情的坐下,平復著自己滔天的怒火。
山下小心翼翼的靜立一旁。
許久,武田太郎才抬眼看著輕寒,陰冷的目光緊盯著輕寒。
“無覓遲到了。”
輕寒恭敬的回答:“家弟急著趕去鐵獅子衚衕,我只能送他先去,故而遲到。請原諒!”
武田太郎疲憊的揉揉額頭,淡淡的說:“請坐。”
輕寒故作關心的問:“太郎,昨夜鐵獅子衚衕到底發生了什麼?”
武田太郎隔著寬大的辦公桌看輕寒,狹長的眼睛冰涼陰冷。
武田太郎沒有回應輕寒,只是問起培訓班的進展。
武田太郎明確表示培訓班已經開課二個月了,如果輕寒盡力的話,培訓班的學員應該可以畢業了。
輕寒謹慎的表示,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僅憑這兩個月的培訓想要精通非常困難,但普通的溝通沒有任何問題,所有學員均已掌握,部分優秀的學員甚至可以獨立完成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