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寒點點頭,讓石頭再去一趟廚房,讓吳大廚照著大奶奶的口味多加兩道菜,這才抬腳快步往自個兒的院子走去。
吃飯時,輕寒比往日更加的溫柔體貼,直接打發玉蘭下去,自己不停的給雅子夾菜,連湯都是輕寒親自替雅子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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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令雅子食慾大開,心滿意足。
飯後,輕寒要去書房備課,因為武田太郎的要求,輕寒原來制定好的課程計劃需要修改。
雅子極有眼色,柔聲說:“晚一點讓玉蘭送杯熱牛奶過去。”
坐在書桌後,輕寒緊張了一整天的神經才算真正的放鬆了。
輕寒靠在椅背上,幽深的目光變化莫測,回想起今兒的事兒,終是低低嘆口氣。起身站在書架前,深若寒潭的雙眼慢慢溢位悲傷,伸手慢慢拿起裝著槐花骨灰的瓶子,溫柔的撫摸,一點一點滑過。細膩光潔,一如小丫頭的臉頰。輕寒眼角沁出淚水,冰涼的唇緊緊貼著瓷瓶。
喃喃低語:“對不起!對不起!”
相思蝕骨。
這世間唯有相思之苦無解。
據說:九葉重樓二兩,冬至蟬蛹一錢,煎入隔年雪,可醫世人相思疾苦。
可重樓七葉一枝花,冬至何來蟬蛹,雪又怎能隔年,原是相思無解。
昏黃的燈光印著輕寒高大的影子,悲傷哀痛。
窗外,已落盡枯葉的槐樹孤獨的矗立在北風中,搖曳著光禿禿的樹枝。
夜已深,風依舊。月隱在烏雲後,星辰暗淡無光。
玉蘭端著托盤輕叩門。
“大少爺,牛奶熱好了。”
“給大奶奶送去。”
玉蘭微微一頓,隨即答:“是,大少爺。”
直到夜深沉,輕寒才熄燈出了書房。
睡夢中的雅子感受到丈夫冰涼的唇,溫熱的手。
這一夜,丈夫的熱情融化了雅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