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安被冷水浸泡的沒有一點溫度才勉強壓住瘋狂的衝動,此時熱源將她抱在懷中,清洌的男性氣息包裹,和濕透襯衫傳來的滾燙熱度,讓體內本就如熱油的餘安安,若見烈火,苟延殘喘的理性全線潰裂。
毫無一絲熱氣的身體離開熱源接觸到柔軟大床時,她艱難睜眼,視線渙散。
從她的角度往過去,能看到男人線條冷峻的下顎,滑動的喉結,和濕透緊貼在身上的襯衫,這都給餘安安帶來極為強烈的衝擊。
在男人拽過羽絨被將她裹住那一瞬,意識混沌而模糊的餘安安拉住男人領帶,幾乎是憑借本能吻住男人。
林謹容撐著床的手猛然收緊,渾身肌肉緊繃,整個人僵住。
餘安安的吻完全沒有技巧,神智全然被藥物剝奪,隻剩本能。
他攥住餘安安扯著他領帶的細腕,還未來得及把人扯開,凍得發白細白手指已經鉤住他的頸脖,更深地吻住林謹容,生澀又蠻橫去撬他齒關。
體內有烈火熊熊燃燒,卻冷得不住發抖。
冰火兩重天折磨的餘安安生不如死,她緊緊貼上男人滾燙炙熱的身體,好似抱住救命稻草。
明明已經意識混沌,每一根神經都被藥物控製,隻餘對男人的渴望,可眼淚還是不斷湧出。
林謹容扣住餘安安的臉,把人按回床上。
誰知女人側頭就吻住他的手指,冰涼的雙手纏上他的手臂。
林謹容手背青筋凸起,電流順著拇指指尖麻痺了他的右手,又湧向全身。
他眸色暗沉抽出手臂,把人重新按回床上:“餘安安!”
她睜開了眼睛,目光渙散。
落地窗外,閃耀的霓虹光線交錯在他輪廓立體側臉上,高挺的鼻樑和薄唇近在咫尺,直到認出來人,她語聲帶著濃重的鼻音:“林……林先生,我好難受……”
“別怕,我帶你去醫院。”
林謹容從餘安安手中抽出領帶,捆住她胡亂起火的雙手,用羽絨被裹她。
被男人滾燙大手握住,他身上的氣息,他的聲音,都會讓慾望和空虛洶湧躁動。
餘安安咬著下唇難耐哼出聲,蜷縮起身子,呼吸亂得一塌糊塗。
她伸手抓住林謹容正給她裹被子的手,艱難開口:“幫幫我!求你……”
林謹容動作一頓,漆黑的瞳孔幽暗如深淵:“餘安安,我不是傅南琛,我幫不了你。”
傅南琛的名字,如一根針刺在她心髒最柔軟的地方。
在骨血中翻騰的蟲子,像失去壓製,瘋狂啃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