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姀咬了咬牙,原來餘安安是用孩子來討好大伯和堂姐。
她回到宅子裡,見林老先生拄著柺杖站在餘安安的攙扶下已經站起身要上樓直接跪了下來。
“大伯!我之前不知道我爸竟然這麼傷害過謹樺姐,雖然您看在親情的份兒上饒過了我爸,可是我良心上過不去,求您讓我留在國內彌補一二,我在國外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心理醫生,我想留下來照顧謹樺姐!”林謹姀說得情真意切,雙眼通紅。
扶住林老先生的餘安安看著跪在茶幾前的林謹姀,眸色極冷,緩聲開口:“媽媽好好一個林氏千金,因為你父親的貪婪,流落在外多年,精神也不正常了,你覺得你能拿什麼彌補?你不過是想找個藉口留在林家而已。”
餘安安一想到母親被關在餘家地下室,整日過著地獄般生活的始作俑者就是林誌文,這讓餘安安怎麼能不恨。
哪怕林老先生要放過林誌文,餘安安可不會放過。
“不是的,大伯你不要聽這個外人亂說,是她和林謹容惦記林家啊!就算是您不相信我這個血脈相親的侄女,您也應該為謹樺姐姐打算……留下我來牽製林謹容他們啊!若有一天您離世了,把林家和集團全部交給外人,您就不怕他們欺負謹樺姐,把謹樺姐送去精神病院嗎?”
“把她給我趕出去!”林老爺子憤怒對徐媽說道。
徐媽冷著臉站在林謹姀的身側:“這位小姐,還請您離開!”
林謹姀心中滿滿憤怒,但還是裝作委委屈屈的模樣道:“大伯,不論你怎麼想,我對您和謹樺姐的確是很愧疚,你讓我走我理解,但……我就在國內,不管您願不願意我都會留下幫謹樺姐盯著林謹容和餘安安,如果您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說完,林謹姀才扶著茶幾站起身,在徐媽的貼身監視下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外人一走,樓上一直看熱鬧不吭聲的兩小隻立刻喊著媽媽飛奔下樓。
看到孩子,林老先生臉上的怒氣也消散了些,他拍了拍餘安安的手,歎氣:“你放心,這兩個隱患,我一定會在離世前給你處理幹淨。”
林老先生語聲沉穩,眼神和聲音裡對餘安安的維護之意幾乎要溢位來。
“爺爺您年紀大了,交給我吧!”餘安安說。
“不,你不能動手,對外你和謹容一樣隻是林家的養女,雖然林誌文父女沒有對外公開過……但有不少集團的老人都知道他們是林家人,你一旦動手所有人都會覺得你是為了林家的家產,但我不一樣。”林老先生說完,轉頭看了眼周特助。
周特助會意點頭,抬腳走出林家。
林老先生笑著摸了摸圓圓和西西的小腦袋,目光都跟著柔和下來,那種疼愛和溫柔都要從眼底溢位來。
“太爺爺會給我們西西和圓圓安排好無憂無慮的未來!”林老先生看著這兩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兩個小重孫,“讓你們兩個人快快樂樂長大!”
曾經林誌國隻有林謹樺一個女兒,對女兒有著極為深厚的期待,所以在女兒還很小的時候安排了很多的課程,他給了女兒全部的愛,也給了女兒很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