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林謹容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攥住餘安安的手,忍不住摩挲把玩著她細長的手指,“下午和客戶打完球,客戶送了條魚……”
打完球原本客戶是邀請林謹容去家裡吃飯的,說是昨天剛海釣回來,釣到了幾尾兩三公斤的野生大黃魚,但想到餘安安林謹容便稱下午要陪家人吃飯,誰知道客戶熱情得很,悄悄讓助理安排把魚送了過來,讓林謹容帶回去。
想到餘安安就喜歡吃海魚,他便沒有推辭。
車停進車庫,餘安安要推門下車那一刻,林謹容突然把餘安安拽了回來。
四目相對,她隻覺自己要被林謹容那雙深邃漆黑看透。
聽著車庫卷門緩緩放下的聲音,她心跳輕微加速。
“怎麼了?”
林謹容唇角勾起,湊近餘安安,極為修長的手指將她碎發攏在耳後,低聲問:“我今天問你,是在辦公室吃,還是回去吃?你以為是吃什麼?”
餘安安臉上的熱度頓時爆炸,呼吸略有些亂。
她承認,今天林謹容問她的時候,她的思想……的確是汙了。
她竟然因為林謹容那句話,對他產生了強烈的褻瀆欲。
看到餘安安麵紅耳赤眼神閃躲的模樣,林謹容還有什麼不清楚的,他順勢扣住餘安安的側臉,吻了上去……
卷閘門緩慢下落。
林誌國拄著柺杖就站在外麵,睜大眼看著自己的養子捧著自己孫女的側臉,就那麼……吻了上去。
周特助亦是滿臉錯愕,下意識扶住了林誌國:“董事長。”
聞聲,林謹容側頭,扣著餘安安下顎的手收緊……
在卷簾隔絕視線的那一刻,餘安安也轉過頭去,卻隻看到拄著柺杖的林誌國和周特助轉身離開的半截身子。
柺杖?
餘安安頭皮頓時一緊,剛沸騰的熱血瞬間凝結。
頓生不好的預感伴隨著恐懼無限放大:“是……是林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