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言下馬,被她牽著一路往回走。
趙初心來到那個包子鋪前,攤開手板:“找錢。”
店老闆起初一愣,待看清站在她身後的軍爺時,猛打一個激靈,連忙將多收的大洋給退了回來。
趙初心一個不落的塞進衣兜裡,牽著他去了隔壁的飯館。
剛一坐下,她就跟那十天半個月沒吃飯似的,叫了滿滿一桌子菜,然後也不管他,只顧著埋頭苦吃。
見她一碗接一碗,一盤接一盤的把飯菜清空,阿金單手撐著下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他在腦中搜尋著認識的詞,最後吐出兩字。
“飯桶。”
趙初心握著筷子的手抖了抖,險些被嘴裡的米飯噎死。
吃飽喝足,趙初心跟著阿金出了飯館。
他沒有解開她手上的繩子,卻在靠近疾風的時候,忽然將她抱起。
他將她壓在馬背上,高大的身軀黑雲一般罩過來。
趙初心嚇了一跳,張嘴想說話,舌尖立即被咬住了。
他像是想將她咬碎吞掉一樣的吻著她。
趙初心不悅的皺起眉,膝蓋微微彎曲,正打算反擊的時候,一隻手慢慢摸上了她的脖子。
他的手在她頸部的血管處細細摩挲著,指尖甚至有意無意的刮過。
趙初心忍不住輕顫,她的顫抖並不是因為女孩的羞澀,而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
她見識過他鋒利的指尖,輕輕一劃就能割去一個人的頭顱。
她一向惜命,於是收起膝蓋,並不敢隨意激怒他。
她乖巧順從的承下這個吻,雖然他越吻越深,好幾次都讓她有一種將會被吃掉的錯覺。
好不容易偷到一絲空隙,她連忙在他嘴裡說:“金,夠了。”
他低啞的在她耳邊說:“不夠。”
明明是個沒有體溫的殭屍,可他的吻卻是熱的,一種能將她灼燒的熱度。
他狠狠的咬著她,有一瞬間他確實想吃了她,將她身上流動的鮮血全部吸乾,讓她成為自己身體裡的一部分,這樣她就再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