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平時雖然很聽她的話,但在一些小地方,他又有著奇怪的堅持。
趙初心抗議無數次沒效果,也就由著他去了,她以為只要冷著他,等他那勁頭一過,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放棄。
可就這樣過去了一週,情況似乎並沒什麼好轉,他每天晚上還是會把她扒個精光,哪怕她把自己包的裡三層外三層,他也能用指甲將她的衣服割成條狀。
最後還是趙初心先受不了。
這天夜裡,她自動自發的把自己脫光光,鑽進他懷裡吻他。
他在黑暗中的眸子發出亮光,欣然接受之餘,一雙賊手摸上她的背脊。
趙初心的想法很簡單,長痛不如短痛,與其每晚被他凍醒,還不如讓他睡一次,疼一會兒能換來一個高質量的睡眠,她還是賺的。
對於她的主動,阿金顯得十分高興,她能從他金色的眸子裡看到自己的身影,那是一個眉毛細細彎彎,眼睛如清泉一樣的小姑娘。
她羽睫低垂,嘟著小嘴在他身上摩挲:“做嗎?”
阿金不作聲,定定的看了她許久,一把攥住她的手,將她摁在胸前,力道很緊:“不做。”
趙初心愣了三秒,想要誘惑對方的眼波僵在那兒,看上去竟然有些滑稽。
他沉沉的笑出聲,輕琢她的唇,又說了一次:“不做。”
她忍不住罵了句髒話:“不做就放開我。”
他摁著她的力道又緊了數分:“不放。”
趙初心沉下臉:“那你讓我下去。”
他笑嘻嘻的湊到她耳邊說:“你不是說我總壓著你嗎?現在換你壓著我,初心,這樣你是不是又多喜歡我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