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元秋愣了下,僵在原地沒有動。
趙初心當即挑起眉來,唇角微勾的開始解衣裳。
白皙的鎖骨露了出來,然後就是……
“住手!”元秋耳根發熱,“你這婆娘……等我出去再洗!”
趙初心乖乖停手,一臉無辜的瞧著他。
元秋發現自己的耳根燙得要燒起來,匆忙拎起空桶,活像被鬼追似的出門,末了又丟了句:“我就在門外,你……你有事叫我。”
砰——
關上門,他才想起她是個啞巴,啞巴怎麼“獎他?
他找了個臺階坐下,腦子裡浮出的依然是啞巴白淨的臉。
隨後他又想起那把被磨得光亮的捕,發熱的腦袋像是忽然被冷水澆醒,他瞬間陷入了一種可怕的冷靜當鄭
薄唇抿得發白,拳頭緊緊攥起。
元月做這麼多事,受那麼多苦都是為了他,假如他今真的一刀把石威砍了,殺人償命,他就算不死,也無法在村裡待下去。
元秋不怕死,可他不能丟下元月不管,還有新來的啞巴,她那麼,那麼弱,如果他把她們扔下,她們只有死路一條。
元秋咬著牙根,去廚房把捕收了起來。
半夜空下起暴雨,震得際轟隆隆作響。
趙初心睡到一半被雷聲鬧醒,她不想用尿盆,於是披著元月的外套出門找廁所。
路過堂屋的時候看到裡面有燈,元秋坐在圓桌前,半張臉藏在陰影裡看起來十分陰沉。
他在等人。
下午元月和石威走了以後,到現在都沒回來。
寒風吹進了院子,趙初心攏了攏衣襟,用大腿想也知道元月和那胖子做了什麼好事。
她不在意,因為那不關她的事。
元秋發現她的身影,他心情不好,話的語氣很兇:“你出來幹什麼?回去!”
趙初心冷冷的看著他,這子長得有幾分俊俏又如何?眼神又兇又狠,對待女孩子更是不知溫柔為何物,他這樣娶得到媳婦才怪。
勾起唇,她的笑容裡透出一絲嘲諷,然後目不斜視的越過他。
“你幹什麼去?!”元秋氣惱的追上前,回應他的是快要撞上他鼻子的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