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她掖了掖被角,轉身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趙初心側著臉靜靜的瞧他,元秋剛從外頭回來,穿著背心,連澡也沒洗衣服也沒換,一身臭汗味。
趙初心是愛乾淨的,可這會兒看著渾身汗津津,健壯又結實的元秋她卻一點也不覺得髒。
這種剛長成,又脆又新鮮的黃瓜,怎麼會髒呢?
嘴唇蠕動了片刻,她叫道:“元秋,把褲子脫了。”
元秋轉過身。
他不僅把她當媳婦看,也把她當師傅看,所以習慣了她的命令,連想都不想就解了褲頭,把褲子扒拉下來。
好半晌他才發窘的問:“幹什麼?”
趙初心直勾勾的盯著他瞧:“沒什麼,我想看。”
完又垂涎的舔了舔唇,確實很新鮮。
元秋直接愣住,他紅著臉把褲子穿好:“大白耍什麼流氓!”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紅糖有了效果,趙初心已經沒剛才那麼疼了。
她咯咯的笑出聲,抱著被褥問:“晚上可以耍?”
他感覺自己的面部肌肉又繃了些,微微喘了口氣,有些惱羞成怒的道:“等……等你好了再……再。”
然後端起桌子上的托盤,出門的時候因為過於慌張,還踢到了一旁的桌腳。
趙初心深深的看著他的背影,這子,真是彆扭得可愛。
趙初心這月經半年沒來,一來就彷彿沒了盡頭似的,七了還沒幹淨。
這七里元秋也沒出門,他把所有家務都包攬了,把她照姑很好。
趙初心盯著他忙裡忙外的背影,覺得這子真是越瞧越可愛,瞧著可愛她就想親親他,不能吃親一親總可以吧,可他卻視她如洪水猛獸,純潔得不得了。
每到這時候,趙初心總忍不住笑。
她已經很久沒遇到這樣單純有趣的男人了,等到她把所有階靈獸都收歸己有以後,這個村子就再也沒有利用價值了,到時她會把元秋一起帶走。
中午,趙初心剛入睡便聽到院子外傳來的敲門聲。
元秋走出去開門:“福伯?”
福伯拎著兩袋米:“聽你家那口子病了,幾沒瞧到你出門,米缸快見底了吧。”
元秋這才想起來,這幾他忙著照顧趙初心,已經很久沒出門買米了。
“福伯,你快進屋,我去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