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飛飛:“十五。”
白文龍哈哈大笑:“陪人睡過覺沒有?”
鳳飛飛一直垂著眼,一副嬌怯羞澀:“沒……沒有。”
白文龍高興了,直接把人抱上大腿,上下其手起來:“好,我就喜歡乾淨的。”
這頓飯沒能吃完,白文龍已經一臉急『色』的把人帶到樓上的包廂。
包廂內裝飾得十分奢華,水晶燈柔和的光線裡,鳳飛飛怯生生的站在角落。
她不斷的絞著手指,顯得侷促不安。
“抬起頭來。”白文龍夾著香菸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對女孩清純的舉動很滿意。
越是清純乾淨,越是讓人生出一種狠狠蹂躪的衝動。
“老闆。”鳳飛飛聽話的抬起頭,瓷白的雪膚上一雙眼睛透著清澈的光芒。
“過來。”白文龍掐滅菸蒂,對她招手,“會不會伺候男人?”
“我看別人做過。”鳳飛飛點頭,慢慢的走到他面前。
先是脫掉他的大衣,緊接著是裡面的襯衫,西服褲,直到渾身赤『裸』。
白文光享受著她的服務,粗糙的手指不斷磨蹭著她嬌嫩的臉蛋,隨後他有些不耐煩的說,“把衣服脫掉。”
“老闆,我的衣服脫不了。”鳳飛飛仍舊低著頭,語氣忽然變得很冷。
白文光略微愣了下,“不想脫還是脫不了?”
他以為這女人拿喬,不耐煩的想撕掉她的旗袍,可這女人的衣服就跟縫在身上似的,如何也撕不下來。
白文光活了半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可這種情況還是頭一回。
“老闆,我說了脫不了。”鳳飛飛笑起來,嘴角幾乎裂到耳根。
人的嘴巴能裂到耳根嗎?
“你……妖怪啊!”白文光嚇瘋了,晃一晃肚子上那層肥肉,推開她便想衝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