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某個細節,他沒有想到。
依仗。
焦傑的依仗。
青州兵的依仗。
這數千兵馬敢前來圍某高密的依仗。
城頭上,望著城外的密密麻麻的兵馬,營帳,數目極多,不像是有什麼假的。管亥的疑慮略微的降了降,夜色掩映之下,管亥稍稍的平復了心情。
“或許是某家想多了吧。”
“渠帥,北城門您親自駐守嗎?”
北城城門校尉問向管亥。
管亥笑了笑。
“是。”
“終於又有幸能看到渠帥虎威了。”城門校尉讚歎道,“上次看到渠帥作戰,還是很久之前了。”
“那就等某家給你殺幾十個青州兵助助興!”
冬日作戰,極度無聊。
在此次戰鬥之前,就連管亥,都很少戰鬥了。
但是他的武藝仍舊是最強。
想要拿下某高密,就得靠性命來堆,來填,來換。
“那末將也與渠帥來比試一場,看看渠帥能高我多少人頭。”城門校尉也是哈哈大笑。
既然要作戰,自然要找些樂子。
拼人頭,是最為直接和有效的對比。
“哼。”管亥不屑的笑了笑,他沒有回覆,這個校尉跟了他五六年了,每次都追不上自己,連自己的零頭都追不上。
忽然間,急踏踏的馬蹄聲傳了過來。
“渠帥,張才叛了!”
“渠帥,張才叛了!”
管亥的親兵從張才府邸出來,詢問之下找到了如今管亥的位置,從城中借了匹戰馬,飛奔向北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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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兵翻身下馬,目光驚恐,渾身穿著粗氣,朝著管亥厲聲的吼道,希望管亥能更好的聽清楚。
“什麼?”
“渠帥,張才叛了。張才府邸之中,竟然將渠帥送給他的幾個女人全部封困了起來,我們兄弟前去喊張才,卻被他麾下兵馬所偷襲,只有我自己跑來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