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傑道:“伯母為何句句都要視傑為敵呢?”
老嫗臉上的皺紋都在顫抖,但是卻仍然沒有情緒崩潰,道。
“那我要怎麼做,子義已經走了,他為了避禍,為了家裡面避免受到無妄之災,他已經走了!去了遼東!焦公子為何還要上門,來為難我一個婦人呢?難道非要老婦今日撞死在門前,才能解焦青州之恨嗎?”
須臾之後,她朝著焦傑道:“我還想等著子義回家,見見他。所以還請焦公子,忘掉我們太史家吧。”
焦傑站起身來,眸子凝視著老嫗,神色之中劃過一抹遺憾,道:“焦傑今日過來,並非要與伯母難看。”
“我來也只是想說,太史子義當初以張鋒為主,故而忤逆我父,這是小事,時間長了我父親也必然不會放在心上,但我看重太史子義。如今青州已經平定,張鋒離任,不日就會有新的東萊太守上表鄒奏請朝廷,然後來到東萊,但不過是走個形式。事情總歸需要有個瞭解,今日我來,並非為難,而是以德報怨。”
焦傑朝著太史慈的母親道:“今日來,只是想要與伯母一言,伯母可傳信一封讓太史子義回來了。”
他看向門外眾人,忽然聲如洪鐘道:“今日,青州焦氏與太史慈往事,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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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韋,送進來!”
焦傑厲聲說道。
門外,典韋與麾下一些將士將禮物送進來,裡面大都是日常米麵糧油和布匹。
太史之母滿臉愕然。
“可當真?”
“焦子賢,一口唾沫一個釘。”
焦傑道。
“我會差人給伯母送幾個僕從,這些事情,伯母以後莫要在做了。”焦傑看向洗衣盆。
他沒有再說別的,轉身離開。
之後,東萊郡的官吏幾乎每月都差人前來太史慈之母的院落之中,為太史慈之母提供幫助、贈禮,若不是太史慈之母並不想離開,這些甚至都要將她接到自己的府邸去伺候去了,這些事情不再多表。
……
初平二年。
七月。
東萊一眾事務完成,焦傑迴歸臨淄。
與此同時,焦傑在與焦和共同商議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