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口乾舌燥,喝了口水,看向了樊噲。
此刻的樊噲,卻是目瞪口呆,他直勾勾的看著呂嬃出神,眼裡居然閃著淚光。
呂嬃懵了,急忙問道:“怎麼了?”
樊噲這才驚醒,他急忙笑了起來,“無礙...無礙...只是想起一些事...咳,夫人放心,等這兩個小崽子回家,我自己來收拾他們!打的他們以後絕對不敢再惹你生氣!”
呂嬃遲疑的說道:“下手別太重...他們還要讀書的...”
“放心吧!”
......
夜色漸漸泛黑,三個幼小的人影正朝著樊府的方向緩緩走來。
劉長走在中間,樊伉和樊市人在他的左右,三人勾肩搭背的,一路高唱著不知名的歌,唱的很是難聽,可他們也不理會,就這麼一路走到了樊府的門前。
“奇怪,我家大門怎麼開著?”
“哈哈哈,管他呢,除了我們,誰還敢進你家偷東西呢?”
“大王說的對!”
“今天真舒坦啊,寡人早就看傅精那小子不順眼了!他們那一夥人,靳亭,王忌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今天暴揍了他們一頓,看他們以後還怎麼張狂?”
“對呀,大王勇武啊!哈哈哈,您那一劍,竟刺的傅精尿了褲子!”
三個人大聲的叫著,聊了許久也不肯回家,直到樊市人開始打哈欠,幾個人才決定告別。
“來都來了,不坐會嗎?”
忽然,一個粗狂的聲音,遏制了三人那囂張的笑聲。
樊伉瞪大了雙眼,在夜色下,他終於看清了坐在門口的龐大身影,那聲音...沒錯了。
“阿父!”
樊市人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高呼著撲進了父親的懷裡,樊噲摸著他的頭,樊伉和劉長有些尷尬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阿父!”
“舞陽侯!”
在夜色下,他們也看不清樊噲的臉,不知他有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