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著臉吃飯的灌嬰一愣,抬起頭來,一臉的困惑。
劉交皺著眉頭,“到底出了什麼事?”
“仲父啊...您不在廟堂,對廟堂之事有所不知,自從阿父逝世之後,群臣便欺辱我與兄長,其中,以陳平最甚!”
“咳咳...”,灌嬰猛地咳嗽了起來,差點被飯給噎著,隨即驚疑不定的看著劉長,陳平不是一直都站在你和陛下這邊的嗎??
劉長委屈的擦拭著眼淚,說道:“我也曾幾次反抗,奈何,陳平這廝,詭計多端,我實在不是他的對手啊...仲父,您不知道,他數次陷害我,我進了數次廷尉大牢,每隔三四天就要無端的捱揍,阿父若是還在...定然不會讓我受到這樣的委屈...”
“砰!!!”
劉交一拳砸在面前的案上,猛地站起身來,氣勢洶洶,他此刻的狀態,大概可以想象成是劉盈在劉長逝世之後,劉長的兒子來找自己哭訴時的狀態....劉交看著自己的幾個隨從,說道:“準備車馬,我要去長安!!!”
劉長急忙擋在他的面前,說道:“仲父!此乃廟堂之爭!吾等外王,不可輕舉妄動!”
劉交畢竟不是劉盈,他年紀更大,見識更多,很快也就平息了怒火,說道:“可以上書太后,嚴查此事!”
劉長委屈的說道:“這一次,我與灌侯,便是被陳平給陷害了。”
“他先是蠱惑兄長,讓兄長認為荊國要謀反,又提議讓我和灌侯去討伐荊國...可仲父你看,荊國像是要謀反的樣子嗎?我們也是在抓住荊國群臣之後才明白了這一點...陳平這就是想要除荊國,然後將過錯放在我與灌侯的身上啊!”
“我們這般回去,等到荊國群臣與天子,廷尉對質,我們該怎麼辦呢?無端的襲擊諸侯王與國內大臣,這是何等的罪行啊...我與灌侯,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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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哭訴著,劉交目瞪口呆,他看著一旁的灌侯,不敢置信的問道:“陳平真敢如此?!”
灌嬰愣了片刻,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對,對,大王說的都是實話,就是陳平做的!”
你對我不仁,那也別怪我對你不義!
楚王黑著臉,看起來無比的憤怒,“陳平這廝,竟敢如此,膽敢如此...我非上書太后...不,我要親自帶人前往長安,我要殺了這廝!!竟敢謀害我宗室!當真欺我宗室無人嗎?!”
看著暴怒的楚王,劉長小心翼翼的說道:“不能上書太后。”
“為何啊?”
劉長看了看左右,無奈的說道:“太后也被陳平矇蔽了...太后也樂於看到荊國除國...仲父您是知道的,荊王與太后不親...”
劉交頓時明白了,他坐在上位,長嘆了一聲,有些憐憫的看著一旁的劉長,伸出手來,抓著他的肩膀,“若是兄長在...也不會讓你受這樣的委屈啊。”
看著眼眶泛紅,幾乎要哭出來的劉交,劉長心裡有些不忍,急忙說道:“阿父雖不在,可仲父還在,我也不會受什麼委屈!”
劉交聽聞,頓時笑了起來,嚴肅的說道:“是這個道理。”
他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說道:“當今之計,還是在與陛下,只要讓陛下明白這件事,以這次的過錯責罰陳平,你與灌侯便無憂也!”
劉長一愣,自己這個仲父腦子還挺好使啊,他急忙說道:“不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