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的話,我一直都是銘記在心裡的。”
劉盈重重的點著頭,“好,以後朕會去借閱。”
“二哥可以常常外出,去各地巡視,當然也可以像阿父那樣,常常去拜訪大臣,跟他們交談...二哥,阿母從來就沒有厭惡過你...你已經很久沒有去看望過阿母了...阿母總是看著祥發呆,偶爾會說出一個盈字...二哥實不該傷阿母之心。”
劉盈雙眼一紅,掙扎著起身,哆哆嗦嗦的便朝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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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正要起身,劉長卻朝著她搖了搖頭,皇后又坐下來,看著劉盈離開。
“長弟啊...多虧了你啊,多虧了你啊。”
曹皇后無比的欣慰,她擦拭著眼淚,“好在還有你...若不是你,我真的都不知該怎麼辦...陛下也不聽我的。”
“嫂,無礙...很多事,只要說開了就好。”
曹皇后又問道:“聽聞你今日在長信殿立旗,使得南越膽寒?”
“哈哈哈,南越王算什麼,他雖然在南越,可他的宗族可都在趙地,若是惹怒了我們,便挖了他先祖的墳!”
曹皇后急忙說道:“不可啊...怎麼能動人先祖呢?這不是君王可以說的話。”
“我的師父說,對敵人就不能有半點的憐憫,也不能講任何道義。”
曹皇后看著他,遲疑了片刻,方才提醒到:“南越王乃真定趙...真定趙。”
“真定趙又如....哦~~~寡人想起來了...那還真不能挖。”
.......
椒房殿內,呂后正在批閱著奏表。
忽然,一個人踉蹌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呂后抬起頭來,面前站立著的正是劉盈。
劉盈呆呆的看著那髮色灰白的阿母,猛地跪在了呂后的面前,哭著叫道:“阿母。”
呂后大吃一驚,急忙看著他,“出了什麼事?莫要哭?出了什麼事?”
劉盈卻說不出話來,只是哭著,呂后想要將他扶起,劉盈卻將頭埋在呂后的肩膀,繼續大哭,呂后渾身一顫,一隻手輕輕抱著懷裡的孩子,低聲哄道:“不要哭了...不要哭...跟我說...出了什麼事?”
做好事不但要留名,還要朝著眾人喊出來的劉長,此刻穿著盔甲,昂首挺胸的走出了皇宮。
“大王!”
舍人們紛紛拜見。
“啊?你們也知道我立旗之事了?”
“嗯???”
劉長邊走便笑著講述著自己乾的大事,周圍的舍人看他的眼神卻是越來越不對勁,欒布開口說道:“大王...這事可不能亂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