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很多疾病,其實都是因為不乾淨而導致的,你若是相信我,就也頒發這樣的律法,絕對管用!”
如意搖了搖頭,“我不敢。”
他說的也不錯,確實,除卻唐王之外,其他諸侯王還真不敢自設法度,這是重罪,是要被削爵的啊,也就劉長完全不在意這些東西,愛怎麼做就怎麼做,連六駕的車都坐上了。
“我先前上奏廟堂,可他們不信,還訓斥寡人...等唐國有了成效,他們就懂了!”
劉長氣呼呼的說道:“如今長安的群臣,都是些沒用的庸碌小人,是非不分。”
劉如意不敢附和,燕王卻點著頭,“確實如此。”
劉如意瞥了一眼燕王,清了清嗓子,說道:“大王啊...言語能招災啊。”
劉鼻卻完全不在意,他傲然的說道:“唐王在這裡,能有什麼災呢?”
這豎子本身就是大災難啊...劉如意想著那些救濟,還是沒有將這番話說出口,他認真的說道:“還是得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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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沒有理會他,只是喝著自己的酒。
欒布站在一旁,示意了一下劉長,看了看燕王。
劉長這才想起了欒布的提醒,便對劉鼻說道:“兄長啊,禍從口出啊...寡人聽聞,您在燕國,常常與長安所派來的大臣爭吵,這裡沒有外人,可當著他人的面,最好還是能注意些...二哥他仁義,不會理會這些,可朝中有奸賊啊。”
欒布搖了搖頭,怎麼看都是你們三個最像大奸賊啊。
劉鼻也很委屈,他說道:“大王您是不知道啊...寡人在燕國,有心大治,寡人所提出的政策,沒有一處是不為百姓所考慮的,包括這次討伐胡人,難道寡人是為了自己的功名嗎?燕國缺人,防線漫長,寡人先前與匈奴作戰,這些胡人便趁機來劫掠後方...”
“可國中那些大臣,事事都要與長安彙報然後施行...這奏表去了長安,等批閱再回來的時候,什麼事都晚了!”
“寡人先前想要將寡人名下的大量土地無償的借給百姓耕作,等到長安回信,已經是過了兩次春種!足足兩次啊!”
燕王一肚子的氣,他覺得,朝中的大臣嚴重拖了自己的後腿。
當初太后為了限制各位諸侯王,做出了很多的政策,其中唐國燕國因為靠近敵人的緣故沒有進行輪換,可燕國還是迎來了大洗牌,原先的國相被帶回了長安,而新來的群臣們,跟燕王的關係不是很親近。
燕王同樣也是個暴脾氣,自負,不過,他確實很有才能,無論是打仗還是治國,都還不錯,他不會像如意那樣依賴群臣,卻也無法像劉長那樣掌控群臣,主要就是他沒個好媽。
太后的那些政策,確實限制住了諸侯王的發育,除卻唐國,其餘諸侯王基本都被廟堂死死拿捏,可問題是,這同樣也讓諸侯國內的情況變得混亂,尤其是遇到燕王這樣強勢的王,群臣之間就出現了大量的矛盾。
劉鼻勐地灌了一口酒,“就是這次討伐胡人,他們都不肯,說什麼要趁著匈奴沒有實力的時候抓緊時間來恢復國力,燕國有什麼可以恢復的?要人沒人,要糧沒糧,恢復個卵蛋!不趁著匈奴弱勢的時候趕緊充實自己的力量,難道還要等著匈奴強勢之後再去抵禦他嗎?!”
“這裡...曾是我阿父的國都。”
“他打不過匈奴人...跑了!”
“我來燕國的時候,他來送別,曾哭著對我說,這是他此生最為愧疚的事情,他要我替他擋住強敵,洗刷他的恥辱...可如今,若是沒有唐國幫助,我燕國只有捱打的份...寡人幾次出征,卻都不敵匈奴,任由匈奴來劫掠寡人的子民!”
“連自己的百姓都護不住,那還算是什麼王呢?!”
燕王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桉上,悲憤的叫道:“當初攻打我阿父的是匈奴的左谷蠡王,如今,那廝已經死了,他的兒子繼承了他的位置,我此生,一定要手刃他的兒子,攻破他的國都,為我阿父洗刷恥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