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是個說做就做的性格,任何事情都憋不住,壓根就沒那耐心,這位可是半夜想起了好點子,就忍不住即刻起身要去找張相去詢問的,張相因為這件事,就差在門口立個牌,禁止唐王和如意入內了。
他給張相吩咐了什麼事,也是忍不住想要看到成效,每天往張相府邸跑上七八次,詢問進展...像他這樣的行為,歷史上親切的稱為:急功近利!這也是歷代暴君昏君們的標配,可放在這位集合了天下昏君所長的大王,那就是毛毛雨,這點缺點,啥也不是。
從這一天開始,劉長就拿著一本《倉頡篇》,窩在厚德殿裡書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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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外出禍害群臣了,群臣很是欣慰。
曹姝時不時就要來劉長,每次進了內屋,總是能看到劉長那皺眉苦練,奮筆疾書的樣子,劉長很是認真,完全不像平日裡的那樣湖弄,每當劉長安心寫書的時候,劉安便乖巧的坐在不遠處,聚精會神的看著他。
“阿父?寫完了嗎?”
“還沒呢...哪裡能寫的那麼快啊...”
劉安點了點頭,又坐了片刻。
“現在呢?阿父?寫完了嗎?”
“沒有寫完!閉嘴!”
“哦....”
劉安又坐了片刻,“現在呢?”
劉長憤怒的脫下了鞋,劉安轉身就跑,迅速躲在了曹姝的身後,劉長則是大罵:“這豎子怎麼如此煩人?把他給送到阿母那邊去!”,曹姝白了劉長一眼,緩緩抱起了劉安,幾個近侍帶著她們母子離開,劉長卻忽然叫住了近侍。
“對了,你去張相府裡問問,他不是要改稅賦嗎?怎麼沒動靜了?”
“大王...我上午才去問過..”
“再去問問!”
“哦...”
近侍急忙離開,曹姝搖了搖頭,這父子倆總有一天會將自己給氣死。她抱著懷裡的孩子,哄道:“安兒乖,可不能跟你阿父學啊....”
曹姝帶著孩子一路朝著長樂宮走去,而劉安這一路上都是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話,就不曾停下來過,靠近了長樂宮,小劉安忽然叫道:“阿母!我也想著書!”
“阿父能著書,我師父也能,我也想跟他們那樣!”
“好,好,我的安兒,一定能寫的比他們都好!”
“阿母,等我長大了,我便要寫一本前所未有的聖賢之書!”
“好啊,你這般年紀,就能想著要造福天下,這是好事啊。”
曹姝笑呵呵的說道。
“我不是為了造福天下...我就是想讓別人都崇拜我,都去讀我的書,我將來就讓所有人都讀我的書,讀的好了,我就讓他當官,都不好了,我就烹了...哎幼!”
劉安捂著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曹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