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晚上去別人家偷狗的才過分吧...”
“賢王的事情,能叫偷嗎?那是借!”
當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長安的時候,大老遠的,就能看到遠處迎接他們的儀仗,樂師們看到人馬,就開始了吹奏,兩個城門都被封了,不許他人出入,甚至能看到天子之黃蓋,來迎接他們的人很多,幾乎堵住了長安的城門。
劉長聽著那奏樂,有些不開心的說道:“怎麼不是我唐樂呢?”
“大王...以往只有高皇帝出征回來才有這樣的待遇...”
“呵,寡人一定要在天下各地都推廣唐國之樂!”
“你是不知道,先前寡人巡察各地之時,曾令人找來歌姬,讓她為我演奏唐王樂,連歌姬都懂得,這些人怎可不知?”
合著您令人找來歌姬就是讓對方給您彈奏了一晚上的唐王破陣樂是吧?
欒布也不知該怎麼評價大王的這個行為,昏也是昏的另類,令人捉摸不透啊。
劉長笑著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向了兄長。
劉盈此刻站在天子黃蓋之下,臉上的喜悅幾乎是藏不住的,“長弟!!”
當劉盈大叫著上前的時候,周圍的大臣們卻什麼都不敢說了。
若是平時,他們肯定要跳出來告訴陛下,讓他們主意禮儀,不能失態,可如今嘛,當著那凶神的面,還是算了吧,不跟那廝一般計較。劉長一把抓住劉盈的手臂,咧嘴傻笑著,“二哥,如何啊?我早就跟你說了吧,總有一天,我會將冒頓的狼頭單于旗帶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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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指了指自己身後那大旗,那大旗就類似與大漢天子的牙門旗,象徵著大單于。
劉盈開心極了,不過,他並沒有忙著去詢問戰況,他將劉長上下摸了個遍,“沒受傷吧?”
當初劉長那渾身是傷的模樣,無論如何,劉盈都是忘不掉的,先前劉長出徵的時候,他就很是擔心,幾次勸說,也沒能劉長改變想法,劉長充分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披了更厚的甲,雖然受了傷,卻沒有先前那般不堪,因此,便也任由劉長檢查。
“何人能傷我啊?”
聽到劉長的話,劉盈這才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好,這就好!”
“長弟啊,你這般功勳,要到祖廟裡祭告阿父才行啊!”
劉盈看了看周圍,即刻就有一群小傢伙圍了過來,朝著劉長俯身行禮。
“拜見仲父!”
“拜見阿父!”
“拜見仲父!”
劉長咧嘴笑著,揉了揉他們的頭,沒有多說什麼,讓他們跟在身後,便與劉盈朝著城內走去。
“大王!!”
天子親自出來迎接,其餘大臣們自然不敢不來,連陳平,周昌都站在這裡,劉長與他們拜見,與劉盈一同上了車,大笑著朝著城內走去,眾人跟隨在天子車架之後,“二哥啊...你先前還答應我要整頓廟堂呢,今日又親自來迎接,豈不是壞事?”
劉長搖著頭,這二哥還是沒能忍住啊。
劉盈欲言又止,沉思了片刻,方才說道:“長弟啊,不必再演了...你離開後不久,有數位大臣病死了...”
“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