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什麼意思啊?你是要寡人擔心自己是吧?!”
劉長一把拉過欒布,低聲說道:“今天他們出口成章,說了一長段,寡人才知道諡號都有這麼多的講究...”
欒布笑著說道:“這諡都是有說法的,就是按著齊王的作為而決定,不過,群臣都爭議的,都是上諡,大王完全不必擔心...齊王有功德,群臣因上諡而爭奪,這是好事啊。”
劉長果然心情大好,“那是因為我兄長乃賢王也!”
說完,劉長忽然變得有些憂心忡忡。
“欒布啊,這下可就難辦了。”
“哦?什麼事難辦?”
“你看啊,我大哥治理了齊國,群臣就因為給他安哪個上諡而爭吵,將來寡人要是走了,以寡人的功德,群臣能頂下的上諡數十,豈不是要吵得更加厲害了?”
欒布看著自家大王那憂心忡忡的模樣,嘴角抽了抽。
“我覺得吧...大王其實不必擔心這件事。”
“哦?為何啊?”
“以大王平日裡的作為...臣想想啊。”
欒布認真的沉思了起來,邊想邊說道:“暴虐無親曰厲,愎狠無禮曰厲,長舌階禍曰厲..不遵上令曰靈,不勤成名曰靈..不屍其位曰隱,不明誤國曰隱...”
“雍遏不通曰幽..殘義損善曰紂..狂而無據曰蕩...”
欒布搖了搖頭,“大王果然擔心的沒錯,到時候,群臣定然爭執,這惡諡十七,您都沾邊...硬是要取,那就只能是唐厲隱幽紂蕩幹荒惑繆息專縱虛願王了!”
劉長一愣,“這些我都沾邊?”
“對。”
“那上諡有沒有我沾邊的?”
“絕對沒有。”
“....”
劉長笑了起來,“欒布啊,那你說,寡人若是有這諡號,那你一直跟隨我,也不阻攔,還助紂為虐,你該是什麼諡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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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臣也差不多,反正上諡是沒有的。”
說起這件事,欒布便搖著頭,畢竟是昏君麾下的頭號奸賊,他能有什麼辦法呢?<.
劉長頓時沒有了方才的低沉,便開始了調笑欒布。
“你不知道啊...只要那個司馬喜還在,我們兄弟倆就混不上什麼上諡...”
“大王說什麼?”
“我說司馬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