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年輕二十歲,或許他還會有與大漢在南爭雄的想法,可現在嘛,還是算了。
當眾人趕到了桂陽後,劉長丟下了眾人,便去巡察民情了。
趙佗則是在他人的扶持下,在郡守府住了下來,趙佗對這裡很是熟悉,畢竟曾是自家的地盤,趙佗也是兇人,這些年裡,愣是將內部問題無數的南越硬生生凝成了一團,甚至還開疆擴土,打的更南邊那些蠻夷抱頭鼠竄,直到如今,更南邊的蠻夷還是認趙佗為先王。
在千年之後,他們希望更改國名,特意向那時的皇帝請求以南越為國名,以趙佗為先王。
當時的皇帝雖然也是蠻夷出身,可對這些傢伙還是很不屑的,你們也配碰瓷南越?碰瓷趙佗?
那南越治所腹地都在兩廣之地,你們不過是被他打服了,一個在兩廣佔地為王的趙人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那位不願意透露名字的皇帝便將他們請求的南越之名調換了一下順序,變成了如今的名稱。
可無論是趙佗,還是如今趙佗麾下的那些蠻夷,跟更南邊的那群人都沒有什麼關係...南越是在兩廣,只是外出征服,拿下了更南北部的一些地區而已。
那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皇帝雖然沒有太大的成就,不過在這件事上還是頗有眼光的,果然,後來這些自認的“南越”便叫囂著要回復到南越時的版圖。
當劉長結束了一天的巡查民情,返回太守府的時候,灌侯正在等著他。
“哈哈哈,仲父!!!”
劉長熱情的握住了灌嬰的手,灌嬰卻被這一聲仲父嚇得不輕,大漢元老們此刻都患上了仲父恐懼症,聽到別人喊仲父就害怕,他們還吩咐家裡的猶子們,以後就換個稱呼,乾脆叫叔父,不要再叫仲父了。
能以一人之力完成對稱呼的革新的,劉長也算是頭號人物了。
灌嬰在這次戰役裡的表現很是亮眼,畢竟傅寬打的只是趙始那個大傻子,而灌嬰對上的則是趙佗,趙佗憑藉著地形的優勢,跟灌嬰打的有來有回,而灌嬰在不熟悉的地方,與趙佗對抗,完全不落下風,親自斬了幾個裨將,很好的給南越人展示了一下什麼叫大漢開國狠人,什麼叫開國功勳排名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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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長回來之前,氣氛都有些尷尬。
趙佗和灌嬰才交手不久,此刻再次相遇。
劉長看出了這種情況,拉著灌嬰坐在了趙佗的身邊。
“哈哈哈,寡人還以為是六哥要親自來呢,沒想到來的居然是您。”
灌嬰滿臉的無奈,“大王他...有位大臣病重,故而不能前來。”
灌嬰沒有明說,可劉長差不多已經明白了,問道:“怕是侍中之類的大臣吧?”
“這些犬入的侍中!盡是骯髒貨!”
灌嬰不悅的罵道。
呂祿臉色一黑,決定還是出去轉一轉。
“仲父莫要怪罪,我為他向您請罪...這次您有大功勞,不加食邑是不行的。”
劉長說了幾句,又指著趙佗,問道:“仲父,此人的才能如何?”
“倒也不錯...治軍甚嚴,不見蠻夷之風,遠甚閩越東越之類。”
面對灌嬰的誇讚,趙佗笑著說道:“灌侯身先士卒,以甲士開道,左右衝鋒,奮戰一個時辰都不退,當真是嚇壞了我,險些就要被您生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