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祿瞥了一眼直不疑,“三天之後你就知道了。”
........
“仲父!”
“您就借給我吧!我晚點就給您送回來!!”
周升死死拽著周亞夫的手,不斷的哀求著。
周亞夫的臉色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是搖著頭,“戰車豈能借給你?不行。”
在經歷了漫長的戰事之後,周亞夫難得迎來了一次漫長的假期,只是,周亞夫不曾婚配,哪怕是在假期,依舊是孤身一人,除卻群賢之外,很少有人找他,當然,這群賢不只是他們那第一代的群賢,包括瞭如今的二代群賢,作為二代群賢裡的核心角色,周升幾乎就是黏在了自己這個仲父的身邊。
他很想借仲父那架血跡斑斑的戰車,那戰車上的血跡,用水都已經洗不乾淨了,除非是全部翻新,而作為主將專用的戰車,這車比尋常的馬車還要大,兩邊還有危險的彀刃,在孩子們的眼裡,這戰車簡直就是太好看了,若是能上車在城內轉一圈,那該有多威風啊。
只是,周亞夫覺得這戰車太危險,若是借給猶子,定然會闖下大禍。
“仲父,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將戰車借給我啊?”
“我保證不闖禍,我以阿父的名義發誓!”
“若是我闖了禍,就讓阿父...”
周亞夫猛地看向了他,周升就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了,只是傻笑著,“仲父啊,我借您的戰車,好好磨礪,將來也可以跟著您上戰場,給我們周家再拿一個爵位啊!您臉上也有光啊,難道您不願意看到我有出息嗎?您不希望我繼承周家的輝煌嗎?快將戰車借給我吧!!”
看著猶子那一副“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的表情,周亞夫依舊是堅定的搖著頭,“不給。”
周升甚是沮喪,直接坐在了仲父的面前,嘟囔著嘴,一言不發。
周亞夫不知想起了什麼,問道:“你目前在太學?”
周升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癱坐在周亞夫的面前,有氣無力的說道:“是啊~~~”
因為周勝之成家最早,因此他的兒子也是二代群賢裡年紀比較大的,如今已經在太學求學了,其餘眾人還不曾到太學,周亞夫詢問道:“那你們的太學教兵法嗎?”
“有每日的操練,然後會讓我們讀一些兵法什麼的...”
“那是哪位老師讓你們讀兵法?”
“不記得了,就是一位黃老學派的。”
周亞夫頓時皺起了眉頭,他遲疑了片刻,站起身來,低下頭,看著失去靈魂的周升,“要不要跟我一同上戰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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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周升猛地抬起頭,他的雙眼亮起了光芒。
周亞夫為人節儉,不好財物,外出總是披堅執銳,出行則是一定做戰車或者騎戰馬,給人一種極為鋒利的感覺,他坐上了戰車,周升激動的站在一旁,擔任車左,他開心壞了,一路上都是在哇哇大叫,跟著仲父在街上走,那就是不一樣,走到哪裡,都是敬畏的眼神,平日裡那些見到自己就要攔下的甲士們,此刻也是慌忙的行禮拜見。
仲父只是板著臉,彷彿看不到他們一樣,年少的周升看著仲父,眼裡滿是憧憬,這才是大丈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