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這是什麼意思?”
“沒別的意思,來人啊!!河西王率兵過疆界,闖隴西郡之疆域!!抓起來!!”
不等劉祥反應過來,那如虎似狼計程車卒就已經撲了上來,將劉祥給抓住,按在了地上,這場面看的後頭的河西國軍隊是大驚失色,一片混亂,而魏遫只是看著那些騎兵,憤怒的罵道:“都滾回去,將這裡的事情告知周勃!!”
河西兵不敢靠近,被對方這麼訓斥,居然還真的就有人開始離開,準備去將訊息告知周勃。
劉祥直接被抓進了城內,丟進了牢獄。
“你居然騙我!!!”
劉祥的心裡是說不出的委屈,險些哭了出來,他以真心對待,最後居然被騙的如此下場,可他這次確實是將魏遫得罪的太狠了,對方壓根就沒有理會他,直接將他裝進囚車裡,送往了長安。
至於周勃,就在劉祥被抓住後不久,也來到了這裡,他來這裡是因為他得知了一個好訊息,好訊息是陛下無礙了,可當他來到這裡,準備將好訊息告知其大王的時候,卻聽到了壞訊息。
大王被抓著送去長安了....
...........
“這豎子是罵上癮了吧,被抓了也是活該!”
劉長看著隴西送來的奏章,眼裡滿是不屑。
“這豎子帶著幾千騎兵,居然就這樣被拿下了,朕居然還想著讓他坐鎮西北,防守中原與西之要道,如今看來,果然是朕想多了啊,這豎子不成大器!!!”
劉長很生氣,他不是氣劉祥四處聯絡諸侯王和軍隊,想要給廟堂壓力,也不是氣劉祥公然辱罵廟堂大臣,他就是氣這豎子這麼輕易的就被抓住了,辜負了自己的厚望啊。
看著阿父破口大罵,劉安也是無奈的起身為兄弟開脫。
“阿父啊,他先前也是得罪了不少地方大臣,我看他並非是大意被抓,而是有意被抓,就是為了緩和雙方的關係,也是為了....”
劉安也有些編不下去了,劉長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發言。
“好了,這些事,朕不過問,你自己去安撫一下....還有唐國那些人,你也得好好安撫。”
“阿父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去做的!”
劉安自信滿滿,劉長如今有意增強他的權勢,允許他將自己的勢力安插到廟堂的各個關鍵部門,劉安既然得到了阿父這般巨大的扶持,他自然也是想要做出一番事業來的。
“對了,阿父,還有一件事。”
這幾天,劉安就在劉長身邊查缺補漏,幹起了呂祿的活,這也算是逐步開始為劉長分擔政務的壓力了。
劉安認真的拿起了一篇奏章,說道:“阿父,這是群臣的上書,他們都對趙王私自外出的事情極為不滿,他們請求削趙王的食邑...反正就是要給出懲罰...都不願意阿父就這般糊弄過去...”
“你這豎子是哪邊的?!”
劉長瞪了一眼劉安,隨即撫摸著下巴,“那就削吧,趙國還能削什麼,再削他就成徹侯了,削他清河郡一縣吧,這一縣也就不給任何諸侯國了,廟堂自己管,正好在諸國之中,可以有效的傳達廟堂之令,遏制諸國的紛爭...”
劉安認真的站在劉長身邊,其實也是在學習,阿父的應對能力是非常驚人的,無論遇到任何事情,阿父總是能很快就做出應對方式來,這種能力似乎是他與生俱來的,令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