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所註釋過的墨經,極為的詳細,字數翻了四倍,劉長藉著註釋的名義將相關的科學知識都給放了進去。
當墨家弟子們得知註釋者的身份後,即刻打起了精神,這節課但凡不好好上那都有欺君的嫌疑。
老師也是如此說的,若是考核沒有透過,那可就是對天子大不敬,最好想想後果,認真學習!
其他學派考核不透過要被罵,在這裡可是要被治罪的。
“你做的不錯,繼續努力!好好幹!若是能做出真的蒸汽機...我封你為國相!”
劉長拍打著陳陶的肩膀,熟練的為他畫了一張大餅。
劉長確實很高興,若是能運用蒸汽動力,那還要什麼朝貢啊,自己坐著火車就去砍身毒各國君的腦袋,鐵路修到哪裡,哪裡就是大漢的土地。
從尚方府走出來的時候,劉長開心的哼著燕國的曲子,開始暢想著未來的大漢。
只是,劉長這開心的心情只是持續了半個時辰左右,當他剛剛進入長安後,迎面就遇到了讓他血壓飆升的一幕。
沒錯,還是那個小崽子。
此刻,那個小崽子正在與一夥人鬥毆,身邊還有個虎頭虎腦的夏侯賜。
不遠處還有個董仲舒,這看似憨厚老實的傢伙,手裡卻提著木棍,趁著他們打成一片的時候,偷偷上去打悶棍。
隱約能看到有幾個繡衣,正糾結的站在不遠處,手足無措。
“陛下...這...”
“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走吧!”
呂祿倒是饒有興致,繞開了他們,看著遠處狂奔而來的甲士,笑著說道:“他們怎麼跟我家的打起來了?那個捱了一棍的是我堂哥家的....那個站在遠處不敢靠近的是大哥家的老二...”
“打的還挺兇...不過沒有我們當初那麼兇...我們當初是連甲士一起揍的...”
“報應啊...報應啊。”
劉長忽然間感受到了阿父的那種心累。
“我得儘快讓他就國...他待在長安,我遲早被他給氣死...”
剛剛回到了皇宮門口,劉長就看到站在門口的韓嬰。
他似乎在這裡等待了很久,只是幾天不見,此人的氣質卻完全不同了,不再是原先那種一眼就能看出來的自信,開始變得有些內斂。
看到天子車架,他急忙行禮拜見,劉長招了招手,讓他上了自己的馬車。
韓嬰變得沉默了些。
劉長對此心知肚明,整個長安幾乎對他沒有任何的秘密。
尤其是安的府邸,那裡人多嘴雜,都不需要劉長派人去打探,他們自家的那些門客就會往外透露,劉章都感慨太子府的工作是最好做的,聽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