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四處拉人的那個老頭...”
“哦...那人不是挺和善的嗎?”
“那還需要我去叫甲士嗎?”
“你叫個屁啊,四個人打架你就去叫甲士,十個人伱是不是就要去找淮陰侯了??跟著我去太學!”
樊市人終於不再驚慌了,只要不是黃老和儒家開打就行,這兩個小學派,他們在這裡鬧什麼啊,無冤無仇的,怎麼,你們還想著要爭一下倒數第二的位置啊??
樊市人身邊的這個官吏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樊市人想了這一路,都沒有想明白他們到底怎麼會打起來,這完全就說不通啊,可是當樊市人到達現場之後,他頓時就明白了。
因為在這裡,他看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人影。
“舅父!!!”
劉賜看到樊市人,彷彿看到了救星,哭著撲了上來,看到他,樊市人臉色一黑,又是你這個豎子,果然啊,你這個豎子在哪裡,哪裡就一定會有麻煩,他板著臉,憤怒的說道:“你這是不是又在外頭欺負別人?”
“舅父,是他們欺負我啊!”
“那個老頭揍我!”
劉賜用手指著遠處的羅鏃,樊市人眯著雙眼,看向了他,羅鏃此刻正在與公羊壽對峙,兩人周邊,都沒有人敢靠近,兩人死死盯著彼此,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窮兇極惡。
“你一大把年紀,居然敢欺負我的弟子,你是覺得我公羊無人?”
“是你那弟子來挑釁我的弟子,我的弟子再三認罪,他還是不依不饒,難道我還不能還手嗎?!”
“這我就不管了,我只知道你毆打了我的弟子!!”
“你們公羊果然都是一群無賴禽獸!”
“我打的才是禽獸!”
樊市人都沒來得及反應,公羊壽就衝了出去,這老頭一大把年紀,身手異常矯捷,低下頭,幾個健步就突進到了羅鏃的面前,雙手直接抱住他的腰,作勢就要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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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鏃被搶了先機,被公羊壽擒住後,他急忙伸出手來,死死抓住了公羊壽的腰帶,整個人往下壓,雙腿彎曲,兩人頓時僵住了,誰也動不了誰,公羊壽叫道:“老匹夫!如此有傷禮儀!且先鬆開!!”
“好!”
羅鏃放開了手,公羊壽卻並不講武德,直接俯身抱住了他的腿,作勢將羅鏃摔在了地上,自己直接掄起了拳頭,就要往他的臉上招呼,羅鏃躲避著拳頭,甚至還有空捲起衣袖,露出了那讓樊市人目光呆滯的碩大胳膊。
這人只是一推,公羊壽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
羅鏃站起身來,憤怒的罵道:“無恥禽獸,恬不知恥的東西!!居然偷襲!背信棄義!!”
“我方才讓你鬆開,又不曾說自己要鬆開。”
公羊壽卻不太管他這一套,公羊壽在大家裡向來就是以這混蛋性格而聞名的,做事很是無賴,學問又不是很高,簡直就是混進了大家圈子裡的“敗類”,儒家應該做的事情他是一件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