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算壞事,也算好事。”
劉長沉思了片刻,“這樣吧,等回去之後啊,你就替我修書一封,派人送去給晁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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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寫什麼?”
“就寫兩個字,奈何?”
呂祿頓時大笑了起來,在大漢之前,華夏並沒有句讀,大漢發展出句讀後,沿用了很久,當然,長老爺以一己之力發明出了完善的句讀,用各種符號來進行斷句,引發了一系列的學術爭鋒,但是推廣性還是僅限在官方和報紙上,至於學術經典,這玩意的斷句方式千奇百怪,大家們爭吵到了如今,也沒能統一看法,各有各的想法。而劉長這兩個字,就相當於對晁錯打出了問號。
“?”
怎麼回事啊,小老弟?
想必晁錯看到之後,一定會激動而開心的跳起來吧。
兩人聊著天,戰車緩緩靠近了北軍的大營寨。
門口正站著兩位甲士,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看到有戰車前來,他們也是不屑一顧。
將軍早就有令,遇到有人前來,不必去拜見,要恪守本職,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來,周亞夫治軍甚嚴,將士們也都對他很敬服,在治軍方面,周亞夫已經超過了他的阿父,成為了大漢的中流砥柱。
可當他們看到那高大的身影從戰車上走下來的時候,神色一變。
“陛下...”
呂祿低聲在劉長耳邊說道:“自從亞夫開始治理北軍,他們的軍紀變得更加嚴格,之前郎中令盧他之前來拜訪故友,愣是被幾個甲士給擋在了門口,不許他進來,盧他之險些與他們動手,最後憤怒的離去....”
劉長眼前一亮,細柳營??
他抬起了頭,大搖大擺的走了上去。
“陛下!!”
兩位甲士急忙行大禮,讓出了道路。
這跟劉長所想的有些不同,不是該攔著自己,說只服從將軍的命令嗎?
他瞥了一眼那倆甲士,質問道:“我聽聞,周亞夫治軍很嚴格,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能進校場,為什麼見到我卻沒有阻攔稟告呢?”
那倆甲士有些懵,茫然的回答道:“怎敢阻攔陛下....”
劉長對這個回答顯然很滿意,放肆的大笑著,快步走進了校場內。
校場內很是熱鬧,處處都能看到操練的甲士們,幾乎沒有閒著的,或是廝殺,或是衝鋒,或是騎射,整個校場內都是煙塵滾滾,放眼望去,都是些精壯的漢子,渾身都散發著臭汗味,練的不可自拔,劉長真的很喜歡這樣的氛圍,甚至本身都有些躍躍欲試。
周亞夫坐在書房內,正在處置著各地駐軍的上奏。
北軍並非是聚集在同一個地方,他們駐守的地方不少,遇到的問題也不少。
周亞夫正在處置著,忽然聽到門外的吵鬧聲越來越大。
這嚴重的打亂了他的思路。
可週亞夫並沒有派人去打斷他們,操練都是他所安排的,將士們如此有士氣,他倒也開心,只是這外頭的喧譁聲,怎麼還越來越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