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也不理會他,只是翻起了一旁的奏章,看了片刻,劉長勃然大怒,“這個豎子!!我在這裡忙著國事,這廝居然敢在長安惹事!”
呂祿一愣,正要詢問,劉長便怒吼道:“派人去將夏王給我抓回來!!”
.......
當劉安領著西北三王開開心心的走進厚德殿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陣悽慘的叫聲。
四人走進來,就看到劉賜被掛在了牆上,劉長手持鞋履,打的劉賜慘叫連連。
劉賜看到大哥前來,急忙大聲求助。
劉安也不好看著,火速擋在了兩人的面前,“阿父!您這是做什麼啊?勿要動怒,勿要動怒啊!”
劉長憤怒的說道:“這豎子不當人,一點都不給我省心,剛剛接到長安令的上奏,說他領著權貴在城內縱車,甲士不敢近,還在城外與人鬥毆...我豈能饒他!!”
劉賜叫道:“阿父饒了...嗯??縱車?鬥毆??”
劉賜忽然反應過來,叫道:“冤枉啊!!我的車被夏侯賜撞壞了,哪裡能縱車?這幾天我都在兵學裡,上哪裡跟人鬥毆?!長安令陷害我!!”
劉安和西北三王臉色大變,劉安更是急忙皺起了眉頭,大聲的訓斥道:“賜!大丈夫要敢作敢當!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何以說謊?!”
劉賜慘叫道:“我真的沒有啊!這犬入的長安令!我非不饒他啊!!”
劉安嚴肅的說道:“阿父,您還是莫要為了這個豎子而動怒,我代替您來管教他,請您放心吧。”
劉祥也急忙說道:“是啊,是啊,這豎子現在還不認罪,仲父莫要為了他而氣壞了身子。”
劉長此刻卻緩緩眯起了雙眼,“有宗室貴者與城內縱車,城外鬥毆,甲士不敢近,臣惶恐,不敢制,好教陛下得知....這個宗室貴者原來是你們這些豎子啊!”
“仲父...你聽我們解釋...”
很快,五個豎子全部跪坐在了劉長的面前,劉長坐在上位,收起了鞋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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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豎子看起來都是狼狽不堪,唯獨劉賜是最委屈的,正憤怒的看著身邊的幾個兄長,罵道:“你們犯事,卻讓我無端捱了一頓打,我未壯,壯了非要打回來!”
劉長瞪了他一眼,“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既然沒有犯錯,我打你的時候為什麼不辯解?分明是心裡有鬼!”
“仲父,過錯在我們....”
劉長看著面前鼻青臉腫的西北三傻,更是氣不打一出來,“還有你們三個,剛在身毒立了功,就狂妄的沒了邊?一個太子,三個諸侯王,也難怪甲士不敢近身,本來看你們都年紀大了,不願意動手,可看你們做的這事!!”
劉卬不服氣的說道:“仲父!我們沒錯!”
“您有所不知啊,那賊子欺人太甚,我們在長安城內遊玩,本來也沒有招惹是非,就看到一人當街戲耍目不能視之人,故意在那人面前丟雜物,想看他絆倒....我當時就沒忍住,上前要揍他,結果他的跟班還挺多,纏著我們,他自己倒是跑了,我們縱車就去追,在城外追上了他們,按著就是一頓打....仲父難道覺得我們做的不對嘛?”
劉長頓時皺起了眉頭,“哪裡來的這般惡劣之人?”
“我們毆打他的時候,他可是好大的來頭,說自己乃是呂家近親...哼,打的就是他呂家近親...”
劉長不動聲色的說道:“可不能這麼說....”
隨即壓低了聲音,問道:“打的夠狠不?記住了名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