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灶臉色一黑,“陛下說的像是打倒我們就很容易似的,說個不好聽的,這長安城裡,除卻您,我還不懼任何人!”
“不懼跟打不打得過是兩回事...我八歲的時候就已經不懼任何人了!”
就在幾個人聊著天的時候,呂祿走了上來,急忙令人給劉長擦拭汗水,又為三位將軍擦藥。
幾個人都脫掉了身上的衣裳,任由這些人為自己擦藥。
劉長的肌肉最是誇張,渾身的緯度大的離譜,用力時線條極為明顯,然後是夏侯灶,夏侯灶的身體基本看不出什麼線條來,渾身都是脂肪,卻也帶著一股壓迫感,李廣比起他們要瘦小些,但是手臂和肩膀都非常的粗壯,甚至比夏侯灶還要粗壯,腰部極細,盧他之則是身材較為均勻,線條也能看得到,肉量也有。
當幾個壯漢笑呵呵的走出弘武殿的時候。
迎面就遇到了兩個豎子。
劉賜正和夏侯賜大聲的爭吵著什麼,當他們走到殿前的時候,正好看到四大壯漢裸著上身,渾身熱氣騰騰的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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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賜的聲音頓時就變得微弱了起來。
臉上的笑容都變得燦爛了起來,一臉的乖巧。
“阿父...諸位仲父。”
劉長低下了頭,盯著他,“你來這裡做什麼??”
“阿父...這是傅相給我的書信。”
劉賜乖巧的書信遞給了劉長,隨即行禮就要離開,劉長卻將他叫住了,讓他待在這裡,隨即翻開了傅清的書信。
看了片刻,劉長眯起了雙眼,若有所思的書信遞給了一旁的呂祿。
呂祿接過書信,發現這只是一封很正常的書信,通篇都是以糊弄孩子的語氣,講述了些夏國的情況,並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
呂祿看了一眼劉賜,又看了看劉長,“陛下,這是....”
“哼,說你愚笨你還不服氣...看不出來嗎?傅清在書信裡多次委婉的提到了因為管教不力而無法及時回信,又多次說起公羊壽的情況,這不是要賜將公羊學派的儒生送往夏國,幫著充實治理的人才嗎?”
呂祿大驚失色,再次看向了手裡的書信,這次結合劉長所說的,他還真的就看出了點那個意思。
“還真的是這樣啊,幾次提起了公羊壽,管教上的麻煩也是大書特書...陛下不說,我還真的就看不出來。”
劉賜急忙接話,“阿父英明!我先前拿去給公孫弘看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說的...先前傅相一直都沒有回信,忽然回了書信,我也覺得奇怪...”
呂祿問道:“他要是缺乏人手,為什麼不跟廟堂說,反而要給夏王說呢?”
“因為他缺少的不是官吏,夏國的情況特殊,不像其餘諸侯國那般,比起官吏,他更缺少能來幫他進行教化的儒生...而朝中的公羊,又多依附與劉賜,若是我沒有想錯,公羊壽肯定也寫了書信...公羊壽來發動,劉賜來找廟堂協商組織,是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