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想了一下,好像這豎子說的也有些道理,這才停止了動作。
“這豎子說的也對,你們一家三侯,是得謹慎點,這廟堂裡的小人極多,備不住就有跳出來謀害你的。”
周亞夫行禮稱是。
隨即,他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陛下,燕王派人上了書,說是讓夏侯灶領著水軍去討伐海外的水賊去了...”
“啊??”
劉長滿臉的詫異,“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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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收到的奏章,直接發到了我這裡。”
“不是,夏侯灶為什麼要在燕國打水賊啊?這跟他有什麼關係?他會打水戰就出徵??”
周亞夫解釋道:“燕王說是國內沒有什麼出色的將領,各地都需要大將鎮守,自己又無法親征,怕不小心出了國,正好夏侯灶給他提出了一些建議,他就暫且讓夏侯灶代為出征了,說是消滅了些水賊,就讓他回來。”
韓信冷笑了起來,“論自作主張,這燕王和夏侯灶倒是更甚,你準備什麼時候在燕國來一出雲夢澤啊?”
劉長撓了撓頭,“這燕王向來是個直性子,想一出是一出,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夏侯灶就不用多說了,對他們倆也用不著什麼雲夢澤...再說了,您不是說了,水賊就是亭長該去做的事情,不值一提。”
劉長看向了竇廣國和周亞夫,揮了揮手,“你們倆先出去吧,我與師父有些話要說。”
兩人急忙起身,拜別了師徒倆,走出了府邸。
竇廣國忍不住說道:“本以為陛下對呂君侯就很是隨意了,沒想到,這對太尉更是隨意,還處處挖苦太尉,太尉居然也不生氣?”
周亞夫平靜的回答道:“這有什麼,太尉是看著陛下長大的,一直都將陛下當作自己的孩子來對待,兩人感情極深,自然隨意。”
“我在地方的時候,常常聽聞淮陰侯的事情,都說廟堂對淮陰侯極為的忌憚,不敢讓他執掌大軍....”
“陛下唯一忌憚淮陰侯的,就是怕淮陰侯揍自己,除了這個,就沒有什麼忌憚了。”
在內屋裡,劉長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師父啊,這水軍不能不重視了。”
“大漢在陸地上已經沒有了對手,先前與安息交戰的時候,周勝之的水軍就立下了極大的功勞,您也是知道的,比起南北軍來說,我們的水軍還是太簡陋了...而大漢的未來,是在海外上的,水軍必須要足夠的強大,包括現在這個水賊的問題,都是水軍不夠強大而引起的。”
“就說吳,楚這些國家,國內的郡縣士卒能達到一萬多人,可是水軍呢?吳國還好一些,有三十多艘大船,近萬人,可膠東,楚,燕這些,不過七八艘大船,一兩千的水軍...海域那麼多,這些水軍就是日夜巡邏,也無法有效抵禦水賊啊。”
韓信輕輕撫摸起了鬍鬚,“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