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今日心情不錯,就拉著兒子非要一同吃點酒。
劉良小心翼翼的說道:“阿父,丁寬都被釋放了,那我弟弟是不是也該...”
“關了他這些天,你看我心情多好啊,整個長安的治安都變好了,風平浪靜的...且不說他了,你麾下那些人呢?被放出來了嗎?”
“都已經出來了。”
劉長不屑的說道:“你們也是愚蠢啊,搞事都不會搞,引戰不成就反串黑,反串就反串吧,還弄得那麼大張旗鼓的,一夜憑空變出那麼多的魯儒,誰都知道其中有問題啊...所以說你們這些人搞不成大事,宣莫如只是關了你們幾天,都算是很仁慈了...”
“阿父說的對,兒臣愚鈍,往後再也不敢如此...”
“誰讓你別這麼做了?我是說啊,往後得小點心,這方面吧,你得做的像模像樣,不能那麼粗糙,而且要時常看著刑部的動向,配合刑部來做事,不能說刑部把人都給抓了,你們還在那裡激烈對戰,你覺得長安人都是蠢如意嗎?”
劉良撓了撓頭,“我知道了。”
父子倆開心的吃起了酒,劉長感慨道:“過去我最擔心的就是你,沒想到,你現在倒也有了些本事,能讓這些人如此死心塌地的跟著你,這也不容易...這次他們可是冒著被殺的風險來幫你,這就已經能說明問題了...我已經不擔心你了,也可以放心的讓你去北地國看看季布他們了...”
或許是吃醉了酒,劉長搖晃著頭,輕聲吟唱起了曲子。
歌詞絕對是他自己的作品,劉良跟那些文人廝混的久了,對詩歌也有了一定的辨別力,阿父的詩歌還是很容易聽出來的,個人風格極為明顯。
“酒中憶起伐虜事~~壯志激烈拽鏈索~~”
“何日重振劍出鞘~~下一句沒想好~~~”
劉良差點將嘴裡的酒給噴了出去。
就在父子兩人吃酒吟詩的時候,曹姝卻火急火燎的走進了這裡,看到臉色通紅,醉醺醺的劉良,她頓時皺起了眉頭,看到阿母生氣,劉良趕忙站起身來,低著頭,曹姝又看了看明顯喝了不少的劉長,無奈的對劉良說道:“你且先出去!明日將你弟弟給撈出來!”
“唯。”
劉良匆忙離開,曹姝一臉嚴肅的坐在了劉長的身邊。
“你要封劉姈為王???”
劉長一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卿這個大嘴巴,你說這呂家的是不是都是大嘴巴?就沒一個能守得住秘密的,我只是想過這件事,還沒有決定要去做...”
曹姝的臉上滿是擔憂,“那扶南國是何等遙遠的地方,況且,治理一國何其不容易啊,宗室裡就沒有男丁了嗎?何以讓劉姈前往呢?”
劉長笑呵呵的摟住了曹姝,“我女兒的想法,我是最清楚的...你想讓她在長安做個無憂無慮的公主,也得看她自己願不願意啊,況且,我的女兒,怎麼會不懂得治理國家呢?又不是讓她去種地....”
曹姝還是不太情願,顯然是極為的擔心女兒。
劉長看自己說不服她,乾脆的放下了手裡的酒盞,嘴上說不服,那我可就得物理說服了!
ps手術順利完成了,這幾天需要不斷的打針,後天大概就能出院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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