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像箭一樣刺進她的胸膛,心彷彿正在滴血,一瞬間痛到快要停止住呼吸。
試圖想要看清站在他身旁的女人,卻就像是隔了一層紗,怎麼都看不清,臉上全都是淚水,她想拉住準備離開的傅一言,卻忘記禮臺的高度,摔了下去,兩眼一黑,就陷入了昏迷。
……
微眯著雙眼去適應刺目的光線,手指尖突然傳來一抹微涼。
夢裡的後遺症還在,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壓住喘不過起。
天哪,要不要這麼搞,她還真哭了。
紀樾起床,把落地窗開啟透氣。
明媚的陽光燦爛的發亮,金色的,點點斑斕透過枝葉落在碎石磚上,像是會發光的鑽石,及其爛漫。
怎麼會做這樣的夢,真是荒唐又離奇。
傅一言走後,紀樾開始一個人在臨雲城的獨居生活。
昨天考完最後一門科目,他們就開始放飛自我,在大瀑布喝了一晚上的酒,最後大家都醉倒在酒店,好在席放已經替每個人訂好了房間。
收拾好自己,在大廳慢悠悠地吃了份早餐。
之後又打電話給莫羚,想問她起床了沒有,她們倆約好的畢業旅遊明天就要啟程了,今天得要去購買一些必需品。
“喂,什麼事!”
紀樾不敢相信看著手機介面,這是莫羚的手機號碼啊,怎麼是個男生,而且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臥槽,是席放。
他怎麼拿著莫羚的手機,這睡意朦朧的聲音,難道他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