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格又是咬牙,又是笑。
白玉瑩也樂了。
沈氏怎麼可能當面問趙戈?這根本不可能的事好吧。
白玉茗巧舌如簧,終於說得沈氏相信了她,“你是女孩兒家,若不潔身自好、束身自愛,便是自毀前程,萬劫不復。以後好自為之。”訓了幾句話,命白玉茗出去。
白玉茗告辭出來,看到白玉格、白玉瑩躲在櫃子後,快活的衝他倆挑挑眉毛。白玉格會意,拉了白玉瑩,貓著腰,由白玉茗掩護著溜出去了。
他們三個人在這兒鬼鬼崇崇的,沈氏並沒看見,常嬤嬤正彎著腰一臉神秘的向沈氏進言,更是絲毫不曾察覺。
“太太,七姑娘的話可信麼?”常嬤嬤很懷疑。
沈氏老神在在,“但願是真的。小七出身寒微,她和雍王世子之間,雲泥之別。”
常嬤嬤忙道:“可不是麼。世子爺今後便是超品親王,七姑娘哪裡配得上?”
沈氏嘆氣,“瑩兒是我親女,她若能順順利利嫁入平陽侯府,已算是高攀了。小七庶出,生母又是那麼個身份,想嫁入王府,便是睡裡夢裡,也不能夠。”
“不能夠。”常嬤嬤附合,“七姑娘哪配?”
沈氏道:“既明知不能,便該遠著些。小七沒這些個心思還好,聽她方才的話,並無非份之想。”
常嬤嬤不禁一笑,“這七姑娘還是小孩兒心性呢,整日家就知道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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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也有了笑模樣,“不怕她孩子氣,就怕她心大了,心野了,一心想攀高枝兒,丟白家的臉。”
白玉茗被白玉格、白玉瑩拉了回去,白玉瑩“嚴刑逼供”,知道她怕庠庠,笑著隔肢她,“快說,被雍王府的人帶走是怎麼回事?”
白玉茗又是躲,又是笑,“等翠錢來了一起說,如何?也省我一番力氣。”
她已經給白熹寫了信,央白熹設法將翠錢送過來,白熹自是答應了,正好有家姓丁的鹽商要進京辦事,便託那鹽商將翠錢帶來,算算日子也快要到了。
白玉瑩還要再逼她,白玉格卻懶洋洋的道:“算了,她那幾天一定狼狽不堪,給她留點兒面子,別問了。”
“誰狼狽不堪了?”白玉茗不服氣的嚷嚷。
白玉格露出驚訝的神色,“不狼狽,難道還很得意?那不對啊,你若有得意的事,恐怕連過個夜也難受,早憋不住要告訴我們了吧?”
“呸。”白玉茗大怒,“來來來,我原原本本講給你倆,看看得意不得意!”
“什麼得意的事啊?姑娘,我也要聽!”外面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不是翠錢,卻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