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小女孩兒的年紀,可她天生麗質,已有了懾人心魄的嬌美。
平陽侯夫人把白家的孫子孫女誇了又誇,又親自給白大太太等人送了請貼,邀請到了那一天同到平陽侯府鬆散半日。平陽侯府來往的全是公侯府邸、高門大戶,請貼自是難得的,白老太太、白大太太滿心歡喜。
平陽侯夫人和賈衝祖孫二人告辭之後,白玉茗把平陽侯夫人給的見面禮交給了沈氏。沈氏開啟精美的檀木盒子,見盒子裡靜靜躺著支水頭極好的透雕水芙蓉羊脂玉髮簪,不由得暗暗吃了一驚。
這髮簪雕工之精、意境之美暫且不說,單說這極品的羊脂美玉已是難得之至了。這樣的髮簪,不是白玉茗這樣的身份配戴的。
“小孩子戴這個,太奢侈了。”沈氏眉頭微皺。
白玉茗忙道:“對,我那麼淘氣,好東西給我也是糟蹋了。”大概是對這玉簪的珍貴之處不瞭解,竟是絲毫也沒有留戀捨不得的樣子。
沈氏知道白玉茗沒見識,不識貨,微微笑了笑,道:“我暫且替你收著吧。等你長大,便好戴了。”
白玉茗把這一看就值不少錢的髮簪交了上去,心中一鬆,和白玉格一起溜出去看當今皇帝賜給白大爺的寶馬。
總共四匹,全是少見的良駒,其中兩匹是高頭大馬,兩匹是未成年的小馬駒。小馬駒一黑一白,黑的毛色如墨,白的勝如白雪,兩匹小馬駒都漂亮神氣極了。
白玉茗瞧瞧小黑馬,瞧瞧小白馬,越瞧越愛。
白大爺正拿著刷子替馬兒洗澡,白玉茗、白玉格圍著他轉來轉去,“大伯父,這小馬駒可真稀罕人啊。”
白大爺從沒給馬洗過澡,拿著個刷子刷得很不純熟,卻極為認真,見侄子侄女對小馬駒很感興趣的樣子,他溫和的笑了笑,“玉兒,茗兒,你倆喜歡啊?一人挑一匹便是。”
“真的麼?這不大好吧?”白玉茗口中客氣著,胳膊已經摟上小白馬的脖子了。
“大伯父最疼我們了。不過大伯父,御賜之物,給我們不合適吧?”白玉格笑著道謝。
白大爺樂呵呵的,眼睛咪成了一條縫,“陛下金口玉言,讓大伯把這兩匹小馬駒賜給家中的小輩。玉兒你想想,你三個哥哥都是大人了,騎小馬駒算是怎麼回事?當然是給你倆了。你倆是咱家最小的兩個孩子,又酷愛騎射。”
“太好了!”白玉茗、白玉格齊聲歡呼。
白玉茗率先挑了小白馬,白玉格以男子漢自居,當然不會和她爭。兩人摟著小馬駒的脖子親熱了好一會兒,騎上馬,出門兜風去了。
“玉兒,茗兒,慢著點兒啊。”白大爺提著個馬刷子在身後不放心的交待。
“知道,知道。”兩人口中答應著,一夾馬肚子,閃電般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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