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學士,小人冤枉,小人沒有挑唆殿下……沒有挑唆公子爺。”婁佳和婁俊俏喊冤。
“你倆哄傻子呢。”白玉茗氣呼呼的訓斥,“婁佳今天才在五步橋丟了個大臉,轉眼就陪著太子府的這位公子爺來浣花橋堵我們姐弟倆了,這不是你倆挑唆的,難不成是偶然間遇到的?誰會相信啊。你倆拿我當傻子看待沒事,在張大學士面前還敢搞鬼,真是不把他老人家放在眼裡!”
“你就會胡說八道!我沒有!”婁俊俏大怒。
白玉茗扁扁小嘴,“你明明挑唆趙公子,說張大學士不是他親舅舅,你爹才是。你明明勸趙公子不要相信張大學士,要親近你爹。這難道不是你親口所說?你敢發誓說你一生中從沒說過這樣的話?”
婁俊俏自然是說過這些話的,但她只可能私下說,怎可能讓白玉茗聽見?白玉茗這番清脆悅耳的話語傳入口中,婁俊俏驚嚇過度,險些暈去。
白玉格怒斥婁佳,“在五步橋你還沒丟夠人麼,又特特的追到浣花橋來自取其辱?蘇鶴青乃亡命之徒,朝廷欽犯,你和他是如何勾結的,快快招來!”
“我看到蘇鶴青衝他擠眼睛了,他倆一定暗中勾結了,狼狽為奸!”白玉茗叫道。
婁佳三魂不見了七魄,面如土色,“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只是花錢請他充充門面,真的沒有和他勾結……”
“花錢請他充充門面。”正在餵魚的趙戈儼然置身事外,漠不關心,這時卻重複一遍這幾個字,順手將魚食拋入河中,“此人和蘇鶴青有銀錢往來,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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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染塵聽不得這一聲,立即帶人上來將婁佳擒下,五花大綁。
“哥哥!”婁俊俏大驚失色。
婁佳拼命反抗、求饒,“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沒有和蘇鶴青勾結……救我,殿下救我……”
趙成這時對婁佳、婁俊俏厭惡憎恨之極,但婁佳被抓到底是讓他顏面無光的事,冷著一張臉,心中憤憤不平。
白胖臉的內侍唯恐他衝動替婁佳求情,陪小心陪笑臉,小心翼翼的勸道:“爺,您可千萬莫管閒事啊,若是和案子牽扯上,萬一誤了下個月的冊封禮,那可如何是好?”
“滾。”趙成一臉將那內侍踢開。
內侍哭喪著臉,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退到後面。
婁俊俏眼看婁佳要被帶走,哭著撲過去,“哥哥,不許帶走我哥哥。”婁佳又怕又怨,迎頭啐了她一臉,“我原說沒被蘇鶴青牽連就萬幸了,你偏要躥掇表弟來對付白家!這下子好了吧,白家人沒事,你哥哥我進去了!我都是被你這貪婪自私的黑心丫頭給害的!”婁俊俏被她哥哥當眾如此凌辱,又羞又氣,掩面痛哭。
趙成面上無光,無心再留,草草和趙戈、張大學士告辭。
臨走之前他陰鬱眼神落在白玉茗身上,白玉茗歪歪腦袋,給了他一個無邪又燦爛的笑臉。
也不知這小丫頭是真傻假傻!
趙成一團悶氣憋在心裡,四個健僕抬著他飛一般的走了。
婁佳被抓走了,趙成一行人飛奔而去,婁俊俏哭得和淚人一般,孤苦零丁,可憐兮兮。
“把這姑娘送回婁家,讓婁家好好管教。”張大學士皺眉吩咐。
婁俊俏一路哭著,被“送”下了浣花橋。
圍觀的百姓開了眼界,“白家姐弟倆沒事,倒是婁家那個臭小子進去了!婁家那個姑娘痛哭流涕痛不欲生!”“靈武郡王都沒脾氣呢,灰溜溜的走掉嘍。”“什麼靈武郡王,要下個月才冊封好麼?”“呸,下個月也不一定能冊封成呢。”有人幸災樂禍。
張大學士貴人事忙,完了這樁公案,也就要回府了。
白玉茗和白玉格恭敬相送,張大學士微笑道:“白家小姑娘,你有膽有識,口才頗佳,只是你有一句話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