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兒女孩兒都招人喜歡。”雍王妃柔聲道。
“是,檀郎信上也是這麼說的。”提起趙戈,白玉茗滿腹柔情。
趙戈得知愛妻懷孕的訊息,欣喜若狂,雖戰事繁忙,但隔三岔五便會寫信回來,信上畫滿了小男嬰小女嬰,男嬰像趙戈,女嬰有時像白玉茗,有時像雍王妃。
雍王妃思念遠方的丈夫和兒子,愈覺生氣,“檀兒父子為國征戰,趙威和玉翎公主在府中打架生事,好不可惡。”
白玉茗道:“玉翎公主嫁得不情不願,婚後能夫妻和睦才怪了。”
雍王妃納悶,“就算再怎麼不情不願,嫁都已經嫁了,為什麼不好好過日子?”
白玉茗搖頭,“不知道啊。”
玉翎公主那奇異的想法,白玉茗怎麼會明白。
貴為一國公主,趙戈一再拒絕,玉翎公主還窮追不捨,單這一點白玉茗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
莫說一位公主,便是普通女子也應有她的矜持和驕傲啊。
上趕著不是買賣,一廂情願硬要往上貼,又能有什麼好結果了。
婆媳二人都對玉翎公主很是不解,不明白她和趙威已經成親,還鬧騰什麼。
到了太子府,一路通行無阻去了長青院。
金夫人、望月失魂落魄的,見到白玉茗,眼中都燃燒著仇恨的怒火。
白玉茗對這二人視若無睹,隨雍王妃一起進了內室。
“她來做什麼?”望月聲音壓得低低的,恨意滿腔。
“準沒好事。”金夫人目光陰沉。
侍衛長木然挺立,只盼著玉翎公主能活著出來,千萬不要出事……
太子、太子妃見雍王妃進來,大喜過望,“弟妹,那還生丹帶來了吧?”
雍王妃不及答話,白玉茗盈盈曲膝,“伯父伯母莫慌,我先看看玉翎公主。”
“侄媳婦懂醫術?”太子妃驚訝。
白玉茗話說得很含混,“回伯母,我什麼都學過一些,不過只是皮毛。”
她哪裡懂醫術,不過是和靳竹苓閒聊的多了,聽說過許多稀奇古怪的病例而已。
“侄媳婦了,煩勞你了。”太子好像看到了新的希望,殷勤交待。
“不敢當。”白玉茗謙虛。
白玉茗往床邊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