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顫抖的撫過冰冷的牆壁,這裡看不出一絲曾經動過的痕跡,剛剛就像是做了一場大夢。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好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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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可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我們在外面等了許久也沒見您出來,實在放心不下就自作主張,斗膽進來看看了。”
奉命在外面等候的三個鬼.差從石階上慌忙下來,為首的那個差使揮了揮手要深嵌進牆壁內的燈火又明亮了些,無比擔心的過來想要檢視章琅的脈象。
“您怎麼伏在這裡?可有不適?”
他們三個緊張極了,若是章琅在這裡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他們三個難逃干係,八百條命都不夠賠的。
章琅推開了強行送溫暖的差使,強定了定心神扶著牆壁站起,看了看他們正要開口詢問關於密室內男寵的問題,腦中忽又想起了那人告誡自己的話,
“若是被他們知道了你進來過這裡,那你就死定了。”
一時間背上冷汗狂冒,生生把關於自己剛剛經歷的事情瞞了下來,弱弱的撒謊說到,
“突然頭暈的厲害便扶牆靠著歇了一會兒,現在無事了。”
那個差使聽聞連忙上前攙扶著她就往外面引著,
“娘娘身子金貴,受不得這牢中的寒溼氣,是屬下考慮不周,要娘娘貿然獨自進來了。屬下罪該萬死,請娘娘恕罪!”
章琅木然隨著他們往外走,心中又多了一樁牽掛事,不禁愁的直皺眉頭。
她若有所思的立在地牢門口,估計著這會兒那隻發情了的禽獸也該沐浴回來了。
自己可不敢再在這裡久留,萬一會兒緣分來了和他碰上,那這回腹中空空可再沒有鴨血粉絲湯能夠護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