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一下自己跟白白先將就著使喚用她吧,好歹她也比自己多長出來兩條手腳不是。
可尷尬的是章琅並不理解它要表達的意思,一直都是無動於衷瑟瑟發抖的跪著抹眼淚。
無奈寵寵對她又是一番擠眉弄眼,嚇得章琅也是一陣鬼哭狼嚎。
來來回回兩次終於耗光了寵寵的耐心,這個女人可真是蠢爆了!
對付蠢人還是用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吧,於是它靈機一動,衝著章琅的背後就張大了嘴巴,還發出了一陣可怕的嘶嘶聲,好像要立刻吃了她的模樣似的。
章琅冷汗早就浸透了後背,她可不想就這樣葬身蛇腹。
見求饒已經不起作用,她連忙起身撒丫子就跑,一邊跑一邊號一邊哭,內心恐懼到了極點。
寵寵一看她終於肯挪地方了當時就樂了,早知道這樣簡單就可以把她招呼走,那還何必剛剛費那樣大的一番功夫跟她溝通?
浪費感情。
可累死自己嘍~~
邊想著,它邊悠閒自在的嘶嘶吹著口哨,一路引導著章琅逃命的方向,將她逼進了楚嚀的內院。
章琅嗷嗷殺豬般的叫喊聲一下驚醒了極度虛弱,正處在半昏迷狀態中的霽白。
他本能的想要立刻下榻出去看看情況,但是剛一微微抬起頭來便是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不得不閉上眼睛又躺了下去。
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怎麼會在這裡?!
幾乎就在他想的同時,門砰的一下在外面就被人給踹開了,霽白立刻緊張了起來,掌中冒著絲絲紅氣,準備與來人殊死一搏。
章琅用玩了命的速度飛快衝到內室,想要尋找能夠躲避大蛇的地方。
無意中瞥見了那扇薄如蟬翼的絲質屏風後面榻上,竟然依稀透出來了個人影子。